著他省裡有人、身子後面有後臺?那時候誰不說他將成為我們紹城市說一不二的人物?我們當時也都嚇了一跳吧?結果呢,他還不是灰溜溜地走了。”

見二個傢伙還是不說話,林源只好耐著性子繼續說道:“你們也看見過薛華鼎幾次了,是不是發現他比姓王的低調一些?按說薛華鼎比姓王的還年輕,三十多歲就當上了市委書記,他更有傲的資本有更加牛氣的本錢。可他為什麼不傲?嗯——,這不是他會做人,而是他沒有姓王的大後臺。他唯一的後臺就是他老婆的爺爺許大炮。

可是許大炮退休這麼多年了,還有多大影響力?你們怕他嗎?既然姓王的有大後臺還是這麼走了。你說薛華鼎能不能、或者說敢不敢跟我們馬老闆鬥?

也許你們只是聽說我們馬老闆和韓副省長有一點關係。心裡還有點懷疑,今天我告訴你們,馬老闆和韓副省長的關係很鐵。下星期一韓副省長就到我們市來考察。考察什麼?考察的就是我們火力發電站專案的準備情況。這個專案是誰在抓?你們還要我說嗎?”

聽了林源這麼“推心置腹”的話,李總編和範臺長心裡都被說動了:如果將來薛華鼎被馬春華再次趕跑了,現在我們這麼“斤斤計較”,馬市長會不會給我們穿小鞋?或者說薛華鼎最後向馬春華這個地頭蛇妥協。吃虧的還是我們。

李總編眼睛連續轉了好幾下,然後用探尋的目光看著範臺長。範臺長也是一臉探尋地看著他,二人心裡都在問:“薛華鼎和馬春華鬥法,到底哪個會贏?眼前這傢伙還說得有點道理。”

在這個時候,二人又一次感覺到權小職位低的難處:媽的,這不是在賭博嗎?萬一,萬一薛華鼎把馬春華趕下去了,我們不虧大了?

林源從他們二人的表情能看出這二個傢伙動搖了,就加了一把火說道:“你們還擔心馬老闆鬥不過新來的?呵呵,你們也太沒眼力了。即使在臺面上鬥不過。馬老闆在其他方面也會補償大家的。而且,我也會幫你們的。”

但是,林源最後一句話又把他自己的努力打回了原形。範臺長心裡道:憑你?看你這沒擔當的樣子,如果我們把命運和前途放在你身上,將來我哭都哭不出來。

李總編心裡也是一樣的想法。剛才的激情馬上消退,立場又回到了原點,他馬上順著林源的話說道:“林部長,既然我們都是為馬老闆做事,你就幫我們一把,稍微寫一句話,寫一張小紙條就行。這樣一來。我們底氣也足一些,是不?”

林源一邊後悔自己說多,一邊氣急敗壞地說道:“範臺長,你是不願意在這個位置上幹了是不?你是嚇破了膽吧?那好,我馬上給馬市長打電話,你自己也馬上寫一個辭職報告交給我。”

範臺長抹著額頭上冒出的汗珠。低聲說道:“林部長,你大人有大量,我這不也是被逼嗎?我一定按林部長安排的來。”

林源冷哼了一聲,說道:“古人都知道縣官不如現管,你要在紹城市這一畝三分地刨食吃。你就等服從紹城市的規矩。我寫一張字條很簡單,我也可以寫。但你想到過沒有?你把我推到前臺是好還是壞?萬一我出了事,今後誰為你說話?你自己有把握擺平這些事情?”

範臺長一下焉了:我有屁本事擺平,還得靠你們。

林源得勢不饒人,用手指著面前兩個灰頭灰臉的部下說道:“我說你們的腦子怎麼不開竅?人家市委書記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這個宣傳部長,而是直接打電話給你們,難道是他很看重你們,欣賞你們,把你們當作親信在教育在培養?哼,你們在做美夢吧?說句不好聽的話,他也許連你們的名字都不記得。我真不明白,你們實在是當領導多年了,怎麼就這麼不進步呢。說一句實實在在的話,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所有在紹城市的老幹部都是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