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大怒:“哼,你怎麼這麼笨。”

胸毛男不服地問道:“李少,你是說小偷專為錄影帶而來?”

李少大聲說道:“絕對!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小偷欲蓋彌彰,故意讓你們分散注意力?越是這樣。越說明那個傢伙對這些錄影帶勢在必得。……,刑警來了沒有?還沒來?我操他媽的,拿錢的時候動作那麼快,要他們做事就這麼慢。你好好等在那裡,督促他們把磁帶給我追回來。”

胸毛男連聲說道:“是,好的……”

李少坐在沙發上,嘴裡自言自語道:“拿走錄影帶的傢伙是誰呢?是不是老爺子政敵派來的?可他們的動作不會這麼快吧?會不會又是那個小子。可他剛從警察局出來不久,一個外地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怎麼可能一下就找到那裡了?一個人打暈三個人,不是他又會是誰?媽的,有這種本事的人還當縣長,真是雷人。如果是他。他拿著這些磁帶準備幹什麼?一個外地的破副縣長難道還要在我們省裡鬧出大名堂?”

他一時想不明白,只感到會有暴風驟雨要來,想了一會只好硬著頭皮撥打他父親的電話。

聽了兒子的老實交代,被電話從睡夢中喊醒的李副市長這才知道這個孽子所做的事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如果不是他的別墅離兒子的別墅遠。他都要衝過去甩這個又愚蠢又任性的兒子幾個耳光。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狗日的怎麼這麼笨?幾盤錄影帶都拿不到?”

李少戰戰兢兢地說道:“我也是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才知道有錄影這回事。我聽了之後馬上就讓人去拿,還調開了那些值班的協警,可怎麼知道有人先……”

李副市長問道:“那裡值班的協警是你調開的?那肯定是內部人員,否則的話怎麼那麼巧?”

李少連忙說道:“不會。我沒有透過上面,是讓人單獨給那個協警送禮讓他離開一會的。其他人不可能知道得這麼快。只有可能是碰巧。我懷疑這個人就是那個打架厲害的副縣長。拿走錄影帶的時候,他又打暈了三個人。……,爸,你怎麼把他給放了呢?”

李副市長沒好氣地說道:“誰讓你們這麼笨,安排的三個人都是飯桶,人家沒提防還被人家傷了。我不讓他們放走,將來出了責任誰擔?總不能再到外面請混混來打他吧,就算要打也只能在警察局的外面打。你以為他是普通老百姓,想你們整就怎麼整?搞不好老子頭上的烏紗帽都要丟。……,他們確認是他做的?”

李少說道:“沒辦法確認,當時他們進到監控室,什麼都沒有看清就被打暈了。只覺得他的身高和體型有點像。我覺得也只有他有這個本事。唯一不解的是,他怎麼動作那麼快,怎麼一下就知道了那麼的地形和監控室的位置。但現在我都不知道那裡的情況。”

李副市長本來想罵一句娘,但還是忍住了,說道:“那就只能破釜沉舟,再把他給抓起來,搞清楚他從醫院出來後做了什麼事。如果真是他拿的錄影帶,那就怪不得我下重手,反正是死,就拉他來墊背吧。”

郭亮和何慧的複製還沒有完成,郭亮就接到了柳伊的電話:“郭亮,警察來了!他們又帶走了曲文波和安純,詢問你的出處,他們還在找你的同事。我剛才在外面,沒有被警察看見。你現在沒有事吧?”

郭亮實在沒想到警察反應這麼快,而且一下就認定是自己盜走的錄影資料。他想起有人曾經說過,移動公司能夠憑藉手機訊號判斷使用者的大致範圍,他連忙對柳伊道:“我必須立即關機。我這裡沒事,你放心。如果我有什麼事找你們,我會找其他電話,曲文波的事你也不要急,我們會想辦法救他的。再見!”

何慧笑道:“你怕警察找到電視臺來?不會的,這裡也不是歸他們管。市公安局的人最多在外面守著。要進來抓人得明天上午請示幾個部門之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