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的針扎也不知道出一聲。於是便笑嘻嘻地上前說道:“二太太讓我來的。”

迎春聽了這話之後,冷笑了兩聲,也不再說話了,然後鳳姐才和王善保家的說道:“這金鳳的事兒了了,還有這個襪子呢,這總不能說也是二姑娘的吧。”

迎春看了司棋一眼,司棋便跪著說道:“這是我表弟潘又安的,他本身二門上的小廝,不過不知犯了什麼事兒,竟然逃走了,他原先煩我替他做雙襪子,我想著既是自己的表弟,於是便用空閒的時候給他做了,他跑了以後,便留在了我這兒。”

鳳姐一挑眉毛,他可不信這個事兒,不過迎春卻是在旁邊點著頭說道:“是啊,這事我也知道,我就說讓他快點給他處理了去,偏偏這丫頭心疼料子,前些日子才說要把這東西改個什麼東西用呢。”

王善保家的便也就坡下驢說道:“即使如此,那就沒事兒了。”

鳳姐看著迎春執意要保下司棋,便也說道:“即使如此,那咱們就走吧。”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迎春看了司棋一眼,司棋便將那襪子投到了火中,然後又服侍迎春睡下。

鳳姐他們除了一開始查抄出來那些個老婆子的燈油,倒是一無所獲。

集到第二日的時候,鳳姐便派人去和老太太說自己病了,請安不得,請老太太恕罪。

黛玉寶玉迎春探春,他們都到老太太這屋來,自然也是聽到了這話,然後賈母便問道:“前些日子不是好了嗎?怎麼好好的又病了?去找太醫來給鳳丫頭好好看看,這年輕的丫頭別落下什麼病根兒。”

探春便說道:“前些日子是好了,但也經不住半夜的折騰啊。”

黛玉點點頭說道:“可不是鳳姐姐想要好一點兒,便有人給他派事兒呢,我見昨日那王奶奶竟比鳳姐姐還要像主子有威風。”

賈母聽著他們小姑娘在這兒說話便說道:“你們知道鳳兒是怎麼病的?什麼半夜的折騰,我怎麼不知道。”

探春便跪下來說道:“我今日早起過來不只是想給老太太請安,還有是想給老太太太太請罪,昨日鳳姐姐帶著大娘那邊的一個陪嫁奶奶過來,說是園子裡丟了東西,要上我的院裡去翻贓,我想著既然是這麼回事兒,我又是個做主子的,自然是先要從我翻起,於是我便讓我的丫頭把我的箱子櫃子全都開啟了,任他們翻。沒想到那陪嫁。奶奶如此的不尊重我管他,叫個奶奶,但他怎麼著也是下人,竟然來掀我的衣裳了,我是個庶出的小姐,那也是叫小姐的,怎麼能讓他那髒婆子來翻我的衣裳,因此一生氣便打了他一掌,我想著今早上要先回了老太太太太,然後我便去東府去向大娘請罪呢。”

賈母聽了之後氣的不行,連聲讓人去把邢夫人找過來,還有昨天的那個王善保家的,王夫人也在一旁嚇得冷汗津津,自己讓人去翻的園子裡。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心裡沒成算的,翻東西還翻到小姐姑娘的身上了。

黛玉也在一旁說著:“老太太我在這兒住了這麼些年,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話的,晚上也到我的院子裡去翻了,我院子裡有些寶玉小時用過的東西,那奶奶也忒不尊重,見著之後,便說些不乾不淨的,若不是鳳姐姐在那兒的話,只怕要把我也當了賊呢。”說著他便拿著帕子捂住臉,哭了起來。

賈母的心頭火更盛了,黛玉和寶玉兩個是他的心尖兒,如今茶几都差到待遇的院裡去了,那下人還敢對尊貴的姑娘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話。他要是不撕了那下人的嘴,都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寶玉看著黛玉在那哭,便也說道:“也到我院子裡去查了,大半夜的,攪的不得安生,我還以為就攪擾了我那兒呢,沒想到竟是將園子裡翻了個底朝天。”

迎春他們也都將昨日的事告訴了賈母。越發把賈母氣的不行,前些日子才來信兒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