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柳正飛無奈地跺了跺腳,他感覺自己又要攤上事兒了。上次是招惹了個六階,不知道這次如何。

“掌櫃的,先辦理住宿吧,我們九個人,嗯。。。五個房間?”秦曼看天色漸晚,還是覺得先辦理住宿要緊,不過錢可都是安非他們出,所以語氣中也帶著詢問之意。

見柳正飛點了點頭,眾人提著行李上樓入住了。

安非走在落山城的街道上撓著腦袋,糟了,他不知道落山城的安鳳樓在哪裡呀。

“請問一下,您知道城內安鳳樓如何走麼?”安非滿臉焦急地問道。只見前方街道上,有一位手持長刀、行色匆匆的男子。聽到安非的聲音後,那男子停下了匆忙的步伐,轉過頭來,目光如炬地上下打量著安非。

被這犀利的眼神盯著,安非不禁心中一緊,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您好,我是來自寒霜城冒險團的成員。此次初到落山城,便聽聞這裡遭受了強盜的大肆洗劫。所以想前往安鳳樓,向那裡的人打聽一些具體的情況。還望您能夠告知一二,感激不盡!”說罷,安非微微躬身,表示敬意。

安非還是實誠,遇到一位陌生人也是講明瞭他的來意,也不怕是遇見的是土匪強盜。

男子遲疑了一會兒:“跟我走吧,我正是要去安鳳樓。”

“好呀好呀。”隨後,二人朝著落山城安鳳樓並肩行去。

二人剛剛抬腳邁進安鳳樓大門,還沒來得及看清裡面的景象,就見一個滿臉橫肉且臉上有著一道猙獰可怖刀疤的男子快步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這男子身材魁梧壯碩,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身上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煞氣。待走到近前,他先是用那雙猶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安非,然後才開口問道:“城中如今是什麼情況?還有,這位又是何人啊?”

安非身旁的持刀男子面色凝重地回答道:“形勢很不樂觀!城裡好多居民的房屋都遭了殃,不是被那些強盜土匪給洗劫一空,就是放火燒得只剩下一片殘垣斷壁。這些可憐的人無家可歸,只能流落街頭成為遊民了。”

說到這裡,男子頓了一頓,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另一人,接著說道:“至於這位嘛……嗯,他好像是來自寒霜城冒險團的成員,不知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我們這落山城……呃,對了,你們到底來這兒幹什麼呀?”

“什麼!冒險團的?你們來了多少人?”還沒待安非回話,他面前的刀疤男子突然握住了他的肩膀,眼中滿是期盼之色。

“額。。。兩個人,我們就是來招人的。”安非自然知道刀疤男子是希望寒霜團來的人越多越好,可以協助他們防守落山城周邊的強盜土匪,但是寒霜團剛剛才建立,人都沒有啊!

“好吧,你們如果有機會還是速速走吧,別說城內多是普通人,即使你們招到了人,出了這落山城能不能活也是個問題。”刀疤男子失望地鬆開了安非得肩膀,好言勸道,隨後讓出了身子,使得安非可以清晰地看到安鳳樓中的情況。

在這片混亂不堪的場景之中,隨處可見痛苦呻吟著的傷員和毫無生氣的屍體。那些不幸斷掉手臂的人們,面色蒼白地癱倒在破舊的椅子上,他們微弱的呻吟聲在空氣中迴盪,彷彿訴說著無盡的痛楚與哀傷。

而有些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人,則安靜地緊閉雙眼,身軀被無情地堆砌到安鳳樓的陰暗牆角處。這些堆積如山的屍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這是?”安非這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屍體堆砌,不禁乾嘔了起來,不過還是開口詢問道。

“西山團一個月前共有三百七十二人,如今活下來的有一百三十七人,其中四十餘人是傷員。對了,忘記自我介紹,我是西山團團長,叫我刀疤就行。”刀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