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允許他繼續嗶嗶。

“好啦,咱們還是做運動吧!”

“嫂子上,還是我上?”

“什麼啊?當然是你上我下。”

“我感覺還是嫂子上,我下。我覺得上面辛苦。”

……

草窩子裡,一對鴛鴦戲耍。

戰鬥激烈。

山呼海嘯。

一個小時之後。

一切才歸於平靜。

何香蘭腮紅髮亂,衣衫不整。

李大山也是脫力似的癱在草地上。

“我先走了,別讓他們發現就麻煩了。”何香蘭整理好衣服,又理了理頭髮,站直身子抬腳離開。

李大山見何香蘭走姿很快,壓根沒有事。

錢真真那天,可是早上扶牆走路啊。

但,這種疼痛只會在過了一晚才會出現。

他李大山不是女人,不懂得。

李大山躺在草地上,回味無窮。

就在想要離開的時候。

眼睛忽然被人矇住。

“是真真啊,你怎麼來了?”

李大山聞見了熟悉的女子香。

頓時判斷出是錢真真。

“哼!你以為你剛才……戰鬥,我不在?”

“啊?你看見了現場直播?”

“真壞啊,你,吃著碗裡,又霸佔鍋裡。”

錢真真不滿的道。

“被你發現了,你就難逃落網!”

李大山反手把錢真真翻到在身側。

錢真真閉目道:“就躺在你身邊,我聞著你的氣息就行。你不能再那啥了,會很傷身子。”

“好。”李大山被壓榨了一個小時。

身體略感疲憊。

“嘿嘿,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現在我看見了。”

錢真真打趣道。

“小妮子你說啥呢?信不信我修理你?”

李大山用手戳錢真真咯吱窩。

錢真真發出銀鈴般的笑。

“饒了我吧。我怕癢。”

李大山不依不饒。

誰讓你說男人不行的?男人啥都可以認輸,唯獨這個不能認輸。

否則,傳出去,那還不被同道中人給笑死?

“好啦,別鬧了,我惱了!”

錢真真被癢得不行,發嗔道。

見錢真真是真的要生氣了,李大山這才停住手。

兩人並排在草地上躺著。

天上一輪皎潔月輪。

幾顆小星星伴在其側。

微風吹來,草葉沙沙作響。

“要是時光能倒轉,回到小時候多好啊,煩惱很少。”

錢真真想起了小時候。

那時候,螢火蟲很多。

每到這個季節,孩子們迎著皎潔的月光,追逐在田野裡。

“我們這一代人走了後,鄉村就會消失了吧?現在農村人都不回來了,遍地都是野草。下一代人都會留在城市……”

李大山沒有回答。

這個問題太難回答。

到底鄉村走向何方?

恐怕誰也無法給個準確的回答。那些談笑風生,閒得蛋疼的專家說各種策略,細細品味總覺得荒唐無比。

自己要留在鄉村?也並非是如此。當初選擇回來,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那時,沒了工作。不回來就得住橋洞。

據說現在橋洞都住滿了。

也就是說,他若是留在城市,橋洞都找不到。

“以後的事,以後的人去回答。現在我們只負責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