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慪氣,現在情況又不同了。

他以為,他和寒露已經恢復到最初戀愛的那段時間。

可寒露一句話,就把他的幻想打破了。

傷過的心,是不是很難再修復?

他和寒露回不到過去了麼?

那她現在的接納,難道也像之前一樣,只是和他各取所需?

寒露從他腿上起來了,“我去洗澡了,洗完澡看會兒書就會睡覺,你想住就住,想走就走。”

霍森澤沉著臉,沒說話。

蕭寒露走進浴室,脫了衣服,來到花灑下面。

正要開水龍頭,傳來一聲用力的關門聲。

她咬了咬唇,森澤還是走了。

想想也能理解,不能和他結婚生子,自己對他來說,也就剩這麼一點趣味了。

如果這點趣味也沒了,也許她這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寒露開啟花灑,讓熱熱的水流從頭頂上澆下來……

澡洗完的時候,小腹已經開始隱隱墜痛。

蕭寒露換上乾淨睡衣,去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

無意間看到了霍森澤放在玄關處的一個行李包。

也許是太生氣,就忘了帶走了吧。

寒露決定明天聯絡快遞員,給他送回去。

喝完牛奶,寒露就去睡了。

愛情不順利,但生活要繼續,保持身體健康也是一切的前提。

其實只要她把身體調理好,她和霍森澤之間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只要那時候他還沒有另找新歡……

畢竟什麼時候能調理好,醫生都說不好,也許一年也許兩年,也許永遠也好不了。

……

霍森澤回到父母家後,就回了自己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老媽已經睡了,聽到他動靜後,穿著睡衣,披了條披肩就過來了:“大晚上跟耗子搬家似的,幹什麼呢?”

霍森澤來到門口,抱著母親肩膀,往門外走:“我收拾點東西,您趕緊睡吧。”

知子莫若母,母親一看他這表情,就一口斷定:“跟寒露吵架了?”

霍森澤被說到痛處時,就容易煩躁:“沒有,好著呢!”

母親站定腳步,關切看著他:“你別瞞著媽媽,你倆肯定有問題,不然你哥結婚的時候,寒露都不來跟我打招呼了?”

“因為看您忙唄!她有事著急走,就沒跟您打招呼嘛。”

但這種話搪塞不了老媽。

“那上次你哥訂婚的時候,你說和寒露好事快了,是真的麼?”

霍森澤被問煩了,也不想讓老媽再對他和寒露抱希望了,省得老問他什麼時候結婚。

他對老媽說:“我倆不會結婚了,一輩子也不結,你們別抱希望了。”

說完,他把母親帶出房間,“您趕緊睡去,我這幾天不回來了。”

“幹嘛去?”

“出差!”

他隨口敷衍了一句。

他和寒露的事,以後不打算跟家裡人說了。

一來怕老媽催問,二來,不和人結婚,還跟人住一起,老媽不說他,老爸和爺爺也要罵他了。

老媽失望地離開了他的房間,還叮囑他出門在外,注意安全什麼的。

霍森澤應了兩聲,回來繼續收拾東西。

一個小時後。

寒露都睡著開始做夢了,聽到有人進了門。

開啟床頭燈,只見霍森澤回到了她臥室裡。

“你怎麼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