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天將手下弟子趕了出去,那弟子卻不敢走,一直守在他的門口。

他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為什麼還不走?”

弟子趕緊回答:“來人是一個女的,還是結丹後期修為!”

黃鶴天一愣,脫口而出:“美嗎?咳...咳咳,我的意思是說,你確定是結丹後期?”

那弟子點了點頭,說道:“確定,是一個很漂亮的結丹後期!”

黃鶴天思考了片刻後回道:“請她到偏廳一敘。”

......

偏廳裡疏此刻正端正的坐在一把檀木椅上。

沒過一會兒,便感覺到有一個氣息正在快速靠近,是元嬰中期的修為。

來人正是黃鶴天。

黃鶴天盯著疏看了半天,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這樣的美女,雖然蒙著面紗,也還是把黃鶴天的口水都看出來了。

他笑意吟吟的問道:“不知...姑娘找黃某何事?”

疏沒有在意黃鶴天的表情,她只是淡定的看了一眼這間屋子,回道:“要事!不知這裡是否安全。”

說完還在桌上用手沾水,寫了“白髮”兩個字。

黃鶴天看見桌上的兩個字,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再仔細一看,黃鶴天終於想起來為什麼看著眼前這女子如此眼熟了,這不就是天龍宗在追查的,和白髮男子在一起的那個女子嗎?

這段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髮男子身上,所以很容易忘了還有另一個人。

不過,黃鶴覺得這也不怨大家,只能說是那女子的通緝畫像,畫得太不像了,若是能畫出十分之一的美,黃鶴天也不至於第一時間沒認出來。

不過,黃鶴天能做門主做事還是知道分寸的,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

只見他大手一揮,偏廳瞬間被籠罩在一個屏障之內。

黃鶴天收起剛才笑意吟吟的臉,明知故問的問道:“不知這二字何意?”

黃鶴天指的自然是“白髮”二字。

疏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將白七的書信拿了出來,遞給黃鶴天。

並說道:“我家公子,從風流閣中得知,是你們在懸賞讓人保護我們。公子說:多謝黃門主的好意!”

“去風流閣釋出懸賞的明明是碧水閣的沈冰,卻沒想他們竟找到自己這了,”黃鶴天在疑惑,“他們是真的知道,這事是我一手操盤的還是僅僅只是想詐詐我?”

黃鶴天笑了笑,“姑娘,我黃某雖也不願看到那天龍宗仗勢欺人,但這懸賞...”

黃鶴天沒說下去,而是直接轉移話題說道:“姑娘不會只是特意過來說些感謝的話吧。”

疏笑了笑說道:“我家公子說他與天龍宗有仇,你們與天龍宗有怨,或許我們可以聯合起來,做一些共贏的事,至於其中內情,我想信上寫的已經很清楚了。”

之所以疏稱白七為“我家公子”,是疏和白七的計策,為白七設立一個強大宗門少宗主,前來辛國曆練,見不得天龍宗仗勢欺人,拔劍便殺的這麼一個人設。

為白七的出現尋找一個合理的藉口,以及讓黃沙門對白七有所忌憚。

一個結丹後期,還是一個如此美麗的結丹後期,作為奴僕來照顧公子,陪公子歷練,其背後的宗門一定底蘊不凡。

而且這還只是他黃鶴天見到的,還有沒見到的呢?根據情報線索,那白髮男子所用的功法皆是強大功法,便也側面證明這一點。

在黃鶴天看來,也只有真的不把天龍宗放在眼裡的強大宗門,才敢做出白髮男子所做的那些事來吧?

所以,疏一口一個我家公子的,黃鶴天很相信!

黃鶴天看了看信上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