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沒有料到蔡計竟也是人魔之子,白七看他身上好像也看不出什麼魔族的影子。

蔡計被挑明身份後,便已知道,白七不會善罷甘休了。

原本他對白七也沒打算善罷甘休,只是覺得如今的情況,只有自己一個人,恐怕不是白七的對手,才示弱,才編假話的。

蔡計將胸口的衣服扯開,將胸膛袒露出來,說道:“沒錯,我也是魔族!”

蔡計的胸口,或者說身體面板確實佈滿了像蛇一樣的鱗片,這跟鍾浪兒一樣,只是沒有鍾浪兒多。

也許這就是人魔之子,和純種魔族的區別,蔡計平日穿著衣服,其他人也看不出來。

蔡計惡狠狠的盯著白七說道:“之前聽說鍾浪兒被一個元嬰初期殺了,我原本還不信,如今才明白,你是一直隱藏著實力,陰險得很啊。”

“沒錯,我殺你是為了鍾浪兒,但卻不是為了給他報仇。”

“他老子看不起我娘嫁給一個人族,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我們離得遠遠的,不去招惹他們就好。”

“可是因為你殺了鍾浪兒,他老子就找上了門,要我出手殺了你,否則我們...”

“害,我和你說這些幹嘛,想動手就動手吧,同樣都是元嬰後期,我又有何懼。”

蔡計拿出法寶,做好了與白七一戰的準備。

白七聽完了他的話後卻不想動手了。

“我與鍾浪兒的事我不想多說,你既然是被人逼迫的,我也沒有遷怒你的理由。”

白七對江山河拱了拱手說道:“這事就到此為止了,還請信守承諾,取消了我的懸賞,告辭了!”

白七要走,所有人看向江山河,見江山河遲遲沒有下令,便也不敢攔,紛紛退讓開來。

白七走到一半後突然轉身對蔡計說道:“你若還想殺我,大可再來,不過到時我可以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白七走後,所有人提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而蔡計直接癱坐在地上,原來他剛才視死如歸的氣勢都是裝出來的。

不得不說,白七元嬰後期的壓迫感強得可怕,所有人都覺得,那樣的壓迫感比江山河還可怕。

若說這些天驕裡,還有誰有著和白七同樣的壓迫感的話,恐怕就是那個妄城來的厲劍了。

蔡計緩過神來後,江山河親自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江山河道:“蔡兄,你莫要怪我剛才不幫你,實在是你們家的私事我們不好插手。”

“既然這件事了了,你就留下來吧,我們合作一直都很愉快的不是?”

江山河怕白七,所以不敢幫蔡計,如今知道白七放過蔡計了,又不想這樣一個元嬰後期離開隊伍,所以再次發出邀請。

蔡計冷冷的說道:“這樣的結盟,我看就不必了。”

“你這棵大樹我高攀不起,將屬於我的積分交給我,咱們好聚好散!”

一聽要散夥,餘舟立馬出來打圓場,拉出蔡計說道:“蔡兄,這是何必呢。剛才我可是幫你說話的。”

“再說了,白七我們非是不殺,實在是還沒法殺,等到合適的機會,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蔡計一把將餘舟的說甩開,說道:“幫我?就憑你們這一個個早被嚇破狗膽的人?”

蔡計的話是實話,但很難聽,蓋在江山河臉上的那一層薄薄的遮羞布被他無情的扯下。

江山河面色鐵青,冷冷的說道:“好,你想走,那便走吧,只是這積分你得留下。”

蔡計怒道:“憑什麼?”

江山河道:“這是團隊一同奪得的,說好了在最後時刻分,沒想現在就分的道理,你來說要分,他來了也說要分,我這隊伍怎麼帶?”

江山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