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之下,身體猛地向前衝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好在他手忙腳亂地掙扎了一番後,總算是勉強穩住了身形。

待稍稍喘勻了氣兒,住戶這才戰戰兢兢地張開嘴巴,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就在不久之前,他們當中有個打扮得像女僕模樣的女人回來了。

她手裡拎著一些食物,進了屋子之後就交給了那個男人。然後兩個人也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些啥,反正沒過多久,那女僕就轉身離開了。

可是呢,也就過了一小會兒的功夫吧,突然來了一夥人,不由分說地就把那個男人給帶走了。奇怪的是,屋子裡的東西卻都原封不動地留在那兒,一件都沒有被拿走。

我當時心裡頭正犯嘀咕呢,想著是不是出了啥事兒。結果又等了好一陣子,嘿,您猜怎麼著?剛才離開的那個女僕居然又急衝衝地跑回來了。

不過這次她回來之後,情況好像不太對勁,只聽見她和別人大聲爭吵了起來。具體吵的啥內容,我隔得有點遠,實在聽不真切。

到最後,也不知道咋回事兒,那女僕竟然被人用東西堵住了嘴巴,連同著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塊兒被強行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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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戶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比劃著,生怕自己表述得不夠清楚明白。說完這番話,他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般,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

然而,渡邊悠介聽完他的敘述後,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狐疑之色。只見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住戶,語氣平靜但卻暗藏鋒芒地問道:“哦?照你這麼說來,你對這件事瞭解得如此詳細透徹,難不成……你其實和那些人是一夥兒的?”

那位住戶顯然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聲音也帶著明顯的恐懼:“不不不……長官啊,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走街串巷討生活的小人物罷了。

平日裡沒啥別的愛好,就喜歡聽聽周圍的那些八卦瑣事。那天偶然間聽到他們在談論有人被盯上了之類的話,一時好奇心作祟,就忍不住多聽了那麼一會兒。但是我對這事兒絕對不敢有半點兒非分之想啊!”

渡邊悠介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的住戶,沉默不語。那住戶見狀更是心急如焚,連忙又開口說道:“長官,長官,請相信我呀!真的沒有其他情況了。我也就只聽到了這麼寥寥幾句話而已。

後來他們越吵越兇,那場面一看就知道不是我這種小老百姓能夠招惹得起的,所以我當時立馬就嚇跑了,哪裡還敢繼續偷聽下去啊?

我今天之所以會來把這件事告訴您,完全是出於一片好心吶!就是希望能讓您高抬貴手,把我給放了。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絕不敢去綁架任何人吶!”

渡邊悠介隨意地擺了擺手,向身後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下達指令,讓他們將被扣押之人放開。隨後,他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徑直走向一旁專門為客人準備的休憩長椅處,緩緩落座。

只見他動作嫻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從中抽出一支,用打火機點燃後深吸一口,白色煙霧隨即從口鼻中噴湧而出。緊接著,他微微眯起眼睛,朝著剛剛完成搜查任務歸來計程車兵問道:“可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那名士兵快步上前,站定之後先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報告長官,經過一番仔細搜查,大部分情況的確與剛才那個人所交代的相符。

但是……”說到此處,這名士兵稍稍停頓了一下,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老闆娘。

渡邊悠介順著士兵的視線一同望去,同樣一言不發,只是用那雙銳利得彷彿能夠穿透人心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老闆娘。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現場氣氛變得異常凝重,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住了一般。

終於,在沉默持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