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更是明顯。

“傳集去,也許你們不一定有機會了。”袁福通冷冷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流雲宗要滅了我們灕江劍派不成?你們還是不是山北聯盟的一員了?”聽完袁福通的話,灕江劍派四人同時色變,最後還是洗劍道人開口質問道。洗劍道人顯然非常忌憚袁福通的實力,雖然不相信對方能夠斬殺自己這邊四人,但絕對相信袁福通用六一皇創一兩人。所以洗劍道人一直把話題往聯盟上扯。一恐拙剛袁福通。

“流雲宗自然是山北聯盟的一員,但如果四個元嬰修士全滅,灕江劍派就未必是山北聯盟的一員了。”袁福通淡淡的回答道。

“你想怎麼樣?”看到無法用言語套住袁福通,同時感覺到袁福通身上不遮不掩的殺氣,洗劍道人終於把話題轉到了實質上。

“很簡單,我們需要一個聽話的灕江劍派。灕江劍派這些年鬧的太厲害了,而且原本的定的貢品,也少了大半。你們必須付出代價。”袁福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什麼叫聽話的灕江劍派?”洗劍道人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之前的種種作為,本身就有試探流雲宗根底的意思,洗劍道人也想過被流雲宗懲罰的可能。只是沒有想到懲罰來的這麼快,而袁福通的實力,又這麼強。

“很簡單,你們四個接受我的禁制,同時將所有收益上繳,然後由流雲宗分配。”袁福通很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麼?”洗劍道人覺得自己可能是幻聽了,忍不住再問了一句。袁福通這個條件實在太離譜了,如果答應了,和被滅門的區別就不大了。

“你們接受我的禁制,以後聽命於流雲宗。而你們灕江劍派得到的收益,全部上繳到流雲宗,由流雲宗負責分配。”袁福通很平靜的重複了一遍。這個條件的確苛刻,不過作為袁福通的立威之戰,袁福通不可能提一些輕鬆的條件。而且現在灕江劍派並不服氣,必須用戰鬥完全壓服他們。等他們服軟之後,可以由其他人出面,放鬆條件,進行安撫,那個時候灕江劍派的人才會歸心。現在袁福通唱的,就是白臉的角色。

“欺人太甚!你你以為你自己能夠滅的了我們灕江劍派嗎?”洗劍道人此時已經怒衝冠,而其他三個元嬰修士也都放出了法寶飛劍,蓄勢待。袁福通提出的條件已經苛刻到了極點,根本不是幾人能夠接受的。就算是那些依附於流雲宗的修仙家族。也沒有接受這麼苛刻條件的,何況是曾經和流雲宗平起平坐的灕江劍派。

“不錯,武正是要滅了你們灕江劍派。”袁福通毫不客氣的說道。說話的同時,袁福通身上紅光亮起,一個覆蓋方圓數十里的光罩將五人全部罩在了其中。

在袁福通說話的時候,洗劍道人都已經感覺不對,身劍合一,就要向下飛。不過袁福通的動作顯然比他們要快很多,光罩直接將要逃走的四人都罩住了。洗劍道人將飛劍飛出,斬在了身後的光罩上,不過凝聚了洗劍道人真元的一劍,卻沒有對光罩造成什麼大的影響。

“你真的要逼我們魚死網破嗎?”屢次試探,都沒有找到突破光罩的方法之後,面對一臉冷笑,卻還沒有動手的袁福通,洗劍道人咆哮道。

“魚死網破?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啊!”袁福通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你以為你們能夠傷的到我?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要麼按我說的做,要麼被斬殺,然後我滅了灕江劍派。”

“你!”洗友道人看了一眼傲氣凌人的袁福通,又看了一眼神色複雜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