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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熟路的去了一個上好的酒樓訂了位子,兩人等了沒多久,甲組的五六個師兄弟也就過來了,看樣子都很尊敬甄仁才,甄仁才點菜點酒,一邊讓王天逸給這個敬酒給那個敬酒,一邊話說得又漂亮又排場,在甄仁才的長袖善舞之下,很快一群年少有為的青城少俠就喝得耳紅腦熱。
酒過三巡,大家已經和王天逸稱兄道弟起來了。
“這是我老鄉,也是我的兄弟,小五、小七你們幾個別給我說屁話,他老實,以後得多幫著他,別讓人欺負他。”甄仁才這樣的話說了很多,雖然他比王天逸年齡還小,但說話簡直像王天逸的大哥一般,王天逸心下感激的要死。
回到小院,面對連聲道謝的王天逸。甄仁才說道:“這些都是小事,酒桌上的話也做不得數,不過他們吃了咱們的,總得給個面子嘛。其實還是靠你自己,以後慢慢的和大家混熟了就好辦了。”
果然第二天,王天逸發現自己在甲組的日子已經好過了很多,畢竟做東請客了嘛,去的幾個人對他很照顧,還幫他演習劍法。
在以後的幾日,王天逸可以和甲組的人交流武功心得了,雖然他不敢提雙手劍法,也不敢提自己的看法,大多數時間都是聽甲組的師兄弟教導自己。
但這是在上進心很強的甲組,不是戊組,每個人都對武藝有自己的一套看法,也很樂意給明顯比自己差很遠又虛心求教的王天逸點播一下,雖然學的不多,但畢竟切磋武功,王天逸倒也覺的開心。練武之後則換上昂貴的衣服,和一眾甲組、乙組師兄弟去品茶或是賞月。聽他們縱論江湖大勢,品評江湖豪傑,談到未來,每人都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和戊組弟子談到前途的惶惶不可終日簡直是天壤之別。
聽著他們的激昂的話語,看著他們自信的表情,王天逸突然感到一種迷惑:他們所說的江湖和自己領教到的江湖是一個嗎?難道自己運氣差,去了另外一個江湖?
“要有自信!”在寢室裡甄仁才拍著王天逸的肩膀說道:“我們不比任何人差。”
王天逸看了牆上的雙劍嘆了口氣,在這和甲組師兄弟一起短短几天裡,王天逸看著他們練武的招式、看著他們過招的實力,腦海裡總是不由自主的出現這樣一副場景:在漆黑的雨夜裡,他們使用著同樣的招式對著自己衝了過來,但自己幾招就砍翻了他們,鮮血飛舞在空中綴成一條血色項鍊,然後翻滾著的砸在了泥水中,開出一朵朵紅色的血花瓣。
看到別人的招式就聯想自己和對方過招的情景是王天逸的習慣,但他每到這時候,就趕緊神色驚惶的把這個念頭驅除出去。這個念頭不僅是可恥的也是荒謬的:因為他們的招式飄逸,而自己當時的招式必定因兇悍而難看;他們的表情安祥的如貴公子,而自己面目必定如野獸;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教官、師兄弟一致認為自己的武功很爛、非常爛,怎麼可能勝過這些甲組的青城精英。但難道自己的眼睛騙了自己,但從我自己的戰鬥經驗看,如果遇到強敵必然是我的招式有用,難道我錯了?否則豈不是師傅他們錯了?
正因為這種混亂,王天逸聽到甄仁才的激勵才嘆氣起來。不過甄仁才誤解了王天逸的意思,覺的是王天逸認為自己武功不行,他馬上說:“兄弟,我給你說點有用的。我認識兩個甲組的師兄,和我關係好的如兄弟一般,他們去年出山了,現在都在做鏢師。”
“啊?你認識的人真多啊。”王天逸看著甄仁才敬佩的說道,因為甄仁才簡直像認識青城的每一個人,這個能力讓王天逸驚歎不已。
“聽我說,他們在江湖上歷練了一年,幾個月前我們喝酒的時候,他們給我說:其實在江湖上,門派裡剛出道的新手都差不多,武功都沒有用!因為我們練的武功都是死的,只有真正的搏殺用的武功才是活的!他們說看見一個少林出身的好手動武,用的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