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餘沁怡上前仔細察看平陽公主的氣色與脈象,心中驚疑不定。唐太宗見餘沁怡面露難色,心中更是焦急,問道:“沁怡,公主究竟是何病症?你能否醫治?”

餘沁怡沉吟片刻,道:“陛下,公主之症頗為古怪,似被邪惡之力所侵擾。臣女雖略通醫術,但對此等邪症卻無能為力。”

唐太宗聞言,臉色大變,怒道:“邪症?這宮中怎會有邪症?你莫非在胡言亂語?”

餘沁怡連忙跪下,道:“陛下息怒,臣女所言句句屬實。公主之症,確實非比尋常。臣女斗膽請問,超度之夜後,宮中可曾發生過什麼異樣之事?”

唐太宗聞言,神色一黯,道:“超度之夜後,宮中確實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再無詭異之事發生。公主之病,也是在那之後突然出現的。”

餘沁怡聞言,心中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她道:“陛下,公主之症,或許與那冤魂之事有關。雖然超度之夜後,宮中看似恢復了平靜,但那冤魂或許並未真正安息。臣女斗膽請求,再行超度之法,以安冤魂之靈。”

唐太宗聞言,猶豫不決。尉遲敬德見狀,上前道:“陛下,餘姑娘所言不無道理。那冤魂之事,我等雖已盡力超度,但或許仍有遺漏。為保公主殿下安危,再行超度之法,亦無不可。”

魏徵亦道:“尉遲將軍所言極是。超度之法,本就是為安冤魂之靈,保宮中安寧。如今公主殿下病重,再行此法,或可化解危機。”

唐太宗聞言,終於點頭答應。他道:“好,那就依你們所言,再行超度之法。沁怡,此事就交由你去辦理。”

餘沁怡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道:“臣女遵命。”

於是,餘沁怡便開始籌備超度之事。她命人準備香燭紙錢,又請來宮中道士,準備在夜間進行超度儀式。

是夜,月黑風高,宮中一片寂靜。餘沁怡帶領道士們來到公主寢宮前,點燃香燭,開始超度冤魂。只見道士們口中唸唸有詞,手持法劍,在空中揮舞。餘沁怡則虔誠地跪在地上,心中默默祈禱。

然而,就在超度儀式進行到一半時,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宮中燈火頓時熄滅。餘沁怡等人只覺一股寒氣襲來,心中不禁大驚。

就在這時,只聽公主寢宮內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餘沁怡等人連忙起身,向寢宮內跑去。

待跑到寢宮內,只見平陽公主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雙眼緊閉,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而床前,則站著一位身著白衣、面容慘白的女子,正冷冷地盯著他們。

餘沁怡等人見狀,心中大驚,連忙拔出佩劍,準備迎戰。那白衣女子卻彷彿沒看見他們一般,只是冷冷地盯著平陽公主。

餘沁怡壯著膽子,上前一步,道:“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

那白衣女子聞言,冷笑一聲,道:“我乃前朝冤魂,因被奸臣所害,含冤而死。超度之夜,你們雖已超度大部分冤魂,但卻遺漏了我。我今日特來索命,以報前仇!”

餘沁怡聞言,心中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她道:“冤魂姐姐,你雖含冤而死,但如今已入輪迴,何必再糾纏於此?公主殿下無辜,你何不放過她?”

那白衣女子聞言,怒道:“無辜?這宮中之人,又有幾個無辜?我當年亦是受害者之一,若非奸臣所害,我怎會落得如此下場?今日,我定要索回我的公道!”

餘沁怡聞言,知道無法說服她,便道:“冤魂姐姐,你若執意索命,那我等也只好與你一戰了。只是,公主殿下無辜,你何不與我們做個交易?只要你放過公主,我等願為你超度,助你早日入輪迴。”

那白衣女子聞言,沉默片刻,終於道:“好,我就與你們做個交易。只要你們能為我超度,助我早日入輪迴,我便放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