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猶豫,果斷地回應道。他的語氣堅定,透露出一種忠誠與順從。

楊玄並未直接回應,而是沉聲道:“傳達我的指令!明日清晨卯時,全軍準時出發。廖不金,你負責安排斥候隊的塘兵與各營緊密協作,確保行軍順利,並務必在規定時間內抵達徐陽。”

“屬下領命!”廖不金恭敬地抱拳應道。

“時間尚早,諸位不必拘束,盡情暢飲便是。”楊玄微笑著向眾人示意,隨後轉頭對楊波低聲囑咐了幾句。

楊波頷首示意明白,隨即召喚了幾名士兵隨他一同走向鎮將府。沒過多久,他們便折返回來,身後還跟著七個被繩索捆綁、頭髮散亂、身著扶威營士卒服裝的男子。

看著眼前這七個跪著的人,楊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失望之情。他瞪大眼睛,語氣嚴厲地對著他們說:“你們這些傢伙!既然收受了安家的銀子,享受著扶威營提供的糧餉,那麼你們的生命就已經屬於扶威營了!可你們居然還敢當逃兵?被抓住只能說是咎由自取!現在擺在你們面前只有兩條路可選:其一,直接赴死謝罪;其二,你們彼此之間展開一場生死對決,一對一地捉對廝殺,勝者方能存活下來。”

楊玄目光銳利地掃過那幾個人,只見他們面面相覷,卻始終沉默不語。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實際上,你們根本別無選擇不是嗎?畢竟二選一總好過全部斃命吧。你們若再不表態,我便視為你們預設接受這個安排了。”說完這話後,楊玄隨意從這七人中挑出兩名士兵,緊接著命令手下將他倆帶往一處空曠之地,並解開他們身上的繩索,同時把兩把兵器丟到他們腳邊。

這兩名士兵毫不猶豫地迅速拾起地上的武器,緊緊握在手中,然後死死盯著對方。他們內心深知,唯有殺掉對方才有一線生機。此刻,時間彷彿凝固,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瀰漫著死亡的氣息,一場血腥殘酷的戰鬥即將爆發……

親衛們圍坐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同時還不忘開啟賭局,紛紛下注猜測場上比賽的勝負。而此時場地上正上演著血腥殘忍的一幕:野獸們相互廝殺,鮮血四濺,彷彿一場生死搏鬥。場下觀眾的歡呼聲響徹雲霄,如同雷鳴一般震耳欲聾。野獸的怒吼和士卒們的嚎叫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場面變得愈發激烈。

經過一番激戰,最終只有三隻野獸倖存下來,但它們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傷口。這三隻傷痕累累的野獸並沒有得到任何憐憫,等待它們的命運只有被丟棄到野外,任其自生自滅。

隨著最後一隻野獸倒地不起,這場殘酷的遊戲終於落下帷幕。然而,就在這時,楊玄站起身來,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人,大聲問道:“還有沒有兄弟敢下去跟這些猛獸玩玩?”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挑釁與自信,似乎在挑戰其他人的勇氣。

亭子前的崔器霍然站起身子,他那粗壯的嗓音彷彿從一隻破舊的酒罈子裡傳出:\"卑職願與之一戰!\" 聲音低沉有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決心。

崔成和崔器這對兄弟,身形與楊玄相當,皆屬於高挑威猛之輩。然而,他們之間卻有著細微的差別。楊玄略顯肥胖,給人一種圓潤厚實的感覺;而崔氏兄弟則是肌肉緊實、體格健壯,宛如鋼鐵鑄就一般堅不可摧。

此時此刻,崔成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弟弟,眼中毫無擔憂之色。似乎對於弟弟的實力充滿了絕對的信任。

.... ....

在如今的山西西南部地區,有一個名為河東大荔的地方,這裡居住著一個豪門望族——薛家。薛家族長薛永宗抓住時機,成功地聚集起了數千名同族之人。他們英勇無畏,奮勇作戰,一舉攻佔了魏國位於河東的馬場以及周邊的數座縣城,並獲得了數千匹精良的戰馬。隨後,薛永宗派使者前往蓋吳,表示願意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