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迎朋自知不敵卯落泉,見他又對上官雲風態度淡漠,掂量過後覺得還是不去招惹為妙。“哼,好。不過我們要回這柄劍也不是為了給‘溫劍’這個名頭增光,而是想看看劍上是否留下什麼讖語。”

“怎講?”

“妹妹在臨終前把劍託付給你,可能還有些別的意思。”溫迎朋走近兩步,娓娓解釋道,“溫家之所以能在鍛劍上獨佔鰲頭,是因為我們堅信:劍不止是冰冷的武器,它應當承載一種精神,應當是有靈魄的。所以溫家人在鍛劍之後,會在劍的一些隱蔽位置刻下所感所想,以託其志。”

“我從未在霜痕上見過什麼字跡。”

“嗯……卯兄弟不妨拆開纏繞劍柄的蠟繩看看,劍柄上是否留了些什麼。”

“好。如果真的有字,我會把它謄錄下來寄給你們。只是現在我要送剪月去醫館,先告辭了!”

溫迎朋看著卯落泉疾步而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他回到溫迎人身邊,瞧一眼倚靠在石獅子上頭破血流的上官雲風,皺眉道:“嘖嘖,你下手也太狠了點。”

“要不是沒帶刀子,真想把他那禍根剁下來餵狗!”溫迎人蹲下去一手捏住雲風的雙頰,“留著它幹什麼?繼續害人麼?”

“誒!”溫迎朋拍一下四弟的頭,“咱們不要做那等劊子手做的事,有損陰德。他的惡報在後面,何必汙了咱們的手。”

“哼,呸!”溫迎人拍拍手站起來,衝雲風啐了一口。“莫讓我們再見著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你動不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