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感,她停下來,回過身,

空空蕩蕩的街道,乾枯的梧桐樹葉散落在四周,被風擊打的啪啪作響,王晴已經走出了老遠,只有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古怪女孩站在不遠處,低著頭,朝向這邊,

“敏涵,怎麼不走了?”隨行的一個另一個女人在前面叫道,

“剛剛有人在叫我,你們聽到了沒有?”于敏涵不知怎麼的心中竟有些害怕,

“沒呀,你神經質了吧,”一個男軍人說,“快點吧,我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