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的總是喜歡咬住一支那個兄弟的派克金筆,模仿吸菸的動作。

所以西風首長的鼻子經過多年的訓練,已經堪比一隻警犬了,而房間裡的味道又是那麼的刺鼻,所以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畢竟是自己讓老韓把自己的辦公室當接待處的,要麼整個國家安全域性也沒有合適的地方。

要說國家安全域性還真沒有合適的地方,這裡除了牢房以外,雖說有行政人員的辦公室,但是人家行政人員也不能不辦公啊!尤其是老韓這種憋得眼珠子發綠的人,怎麼可能就放棄的了過一下夫妻生活呢?所以西風首長在猶豫了之後,最後還是大方的把自己的辦公室讓了出來。

可一進屋聞到屋子裡的氣味以後,西風首長就知道了,老韓壯的和牛犢子似的,不可能輕折騰了,估計從上午九點一直折騰到剛才,看著老韓的兩條腿都打飄了,這邊西風首長笑了,說道:“年輕人應該節制一點,你這麼折騰的話,很容易就被榨乾了……”

老韓也是一臉的苦笑,卻沒說什麼,說什麼啊!自己被抓起來一個多月得不到釋放,難不成在看守所裡和那些犯人大搞背背山?所以老韓還是等到今兒能釋放的時候釋放一下的好。

西風首長的目光有飄到老韓的肩膀上,血淋淋的傷口,血跡一直搞的身上斑斑點點的,好像是和誰血戰了一場似的,於是在抽屜裡翻出了一瓶雲南白藥,扔了過來,說道:“把傷口弄好,別傷口感染了,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老韓接住了雲南白藥,然後倒出來一點,在傷口上均勻的撒上了,然後才笑道:“老大的房間裡東西都備上了挺全啊!難不成你還害怕有人對付你?要是真要對付你的話,也不是雲南白藥可以解決的了的了!”

西風首長笑著沒說話,然後一推開裡屋的門可就氣的有點怒髮衝冠了,床單上面星星點點的都是血跡,而且房間裡充滿了男歡女愛之後的那種濃郁的味道,搞的西風首長瞪著老韓就吼道:“大姨媽來了你還要硬搞?而且搞的我屋子裡都是血……”

西風首長當然不相信那個大鳳跟著老韓這麼長時間還能是完璧之身,再說現在年輕人本來就是思想開放,上初中的女生基本上是那些無痛人流手術之中的主流隊伍,而成年人做無痛人流手術的才是非主流。

老韓只有尷尬的一邊撓著頭髮,一邊說道:“嘿嘿,不好意思,不是大姨媽來了,是我被媳婦咬的傷口裡流出來的血,反正也沒有多大的傷口,再說也不忍心就這麼停下來,所以也沒有叫人去買藥,要不這樣,等我出去了賠你一張純棉布的床單,不行就再賠你個舒服點的床墊,你這硬板床跟勞改隊的似的!”

西風首長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這個老韓說話怎麼就這麼的噎人呢!自己好心好意的把房間借給了他,這個傢伙竟然用完了不說收拾一下,而且傳單上面都是血跡斑斑的,讓自己以後怎麼在這張床上睡覺,一躺下不就馬上想起來老韓在床上的所作所為了?

不過更加讓西風首長氣絕的事情才剛剛的上演,這邊老韓又在兜裡摸出來一個一毛錢的硬幣,隨手就灑在了床底下,把西風首長弄得差點仰天就噴出一口血來,在東北,借了朋友的床做了男女之間的事情之後,據說在朋友的床底下撒上一把零錢的話,會有好運的,於是看到老韓的這個動作,西風首長不吐血才怪呢!

不過西風首長現在的念頭就是趕緊離開這裡,省的被這個小子氣的心臟病突發,到時候自己死在這裡的話,估計老韓一定會想辦法找人蹲在自己家門口要贍養費的!所以趕緊的揮了揮手,扔下句話就出去了:“想辦法把房間給我恢復原樣……”

先不說老韓在裡面收拾房間,西風首長氣的現在胸口還堵得和壓了幾塊磚頭似的,這邊為了防範小鬼子的突然襲擊,光是依靠大寶子自救是來不及了,指望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