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疼,“嘶——”。

隨即想起我還打針呢,正想轉頭去看,姜毅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輕輕把我腦袋扣在他胸口前。

好聽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別看。”伴隨著胸腔緩緩震動。

我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胳膊上那一點點痛感頓時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感覺還有點羞恥。

畢竟我一大老爺們,打個針還有人抱懷裡哄著。

不過,有人陪著,感覺很好。讓我想起了我被羅斯柯達打進醫院,姜毅一放學就跑來醫院陪我的日子,每次我打針或者換藥,他都比我緊張。

“好了。”

姜毅鬆開我,我終於有機會扭過頭看看隱隱發漲的針眼。

姜毅正摁著一根棉籤壓著針眼,我抬頭看他。見我又看向他,他笑笑,鬆開一點棉籤,看到沒出血了,把棉籤扔進垃圾桶裡。

醫生推完另一隻針劑,微笑著說,“姜先生,麻煩您幫忙把病人的褲子往下拉一點,這一針打臀部。”

醫生話才落音,我已經被姜毅換了個姿勢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接著姜毅稍微抱起我,我屁股一涼,褲子扯了下來,露出我半個屁股。

我崩不住了。

說不上是生氣還是覺得難堪,瞪著他,“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行!”

姜毅充耳不聞,親吻了下我的額頭,又和剛才一樣,摁著我腦袋壓章他胸膛,另一隻手箍緊了我的腰。

“可以了。”姜毅說。

醫生應了聲,由於看不見,感官變得異常靈敏,醫生沾著藥的棉籤塗了幾下都能清楚感覺到,屁股涼嗖嗖的,然後尖銳的針頭紮了進去。儘管有所準備,扎進去的那一刻我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好久沒打針了,還挺疼。

姜毅扣著我腰的手立馬摟得更緊了,低下頭連連親吻我額角,嘴裡唸叨著,“很快就好了,彭彭乖。”

我的臉肯定又紅了。

“可以了姜先生。”

“嗯,你出去吧。”

“好的。”

醫生走了之後,姜毅才放開我,打都打完了,我懶得再做無謂的抗爭,就是覺得自己有點傻逼,姜毅更是傻逼,抱著我打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重點是,腳傷沒多疼,還得挨兩針,簡直了。

姜毅摁著我屁股上止血的棉籤,順手捏了捏我屁股,我嘖了一聲抬起頭來。

姜毅一臉可惜,“嫩嫩的小白饅頭我都還沒來得及摸呢,讓那兒破醫生先碰了。”

我打掉他的手,想搶走棉籤扔了,姜毅一臉嚴肅不讓動,“別鬧,有你疼的,等會兒。”

好吧我不動了行了吧,我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就你厲害,我的屁股我自己還不讓動,霸道!

“不高興?”

我不理他,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我不高興了好吧。

問問問個什麼問,也不放我下來。

姜毅笑了笑,扔掉棉籤,“不理我?”姜毅作思考狀,“讓我想想小彭彭為什麼不高興,屁股疼?”

才不是呢。

“不是啊?”姜毅又說,“可是我不想猜了。”

“就知道你沒耐心。”我哼道。

“因為我想吻你。”姜毅彎下腰,我自然往下躺,出於害怕掉下去的本能,我做了個十分作死的動作——勾住了他的脖子。

姜毅面色一喜,單手託著我後腦勺直勾勾吻了下來。

好在這個吻沒持續多久,我很快得到了自由,扇了姜毅一個大腦刮子。

“你能不能別胡鬧,我要回家了。”我趁他楞了楞的功夫,我麻溜從他腿上下來跑到一邊兒去穿好褲子。

姜毅一臉不贊同,“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