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裡面走出來,來到陽光下面,這肯定是一件感覺好到不行的事兒。”

與此同時,威廉開始對異性萌發健康的興趣。伊頓公學禁止學生們在寢室裡掛任何形式的海報和招貼畫——只有那些臨時懸掛的風景畫寫真或者純文字印刷品才會得到舍監的特別批准。但是,就跟他那些同學們一樣,威爾斯卻在他抽屜的內部貼滿了帕米拉·安德森、名模克里斯蒂·布倫基萊和克勞迪婭·希弗——當然啦,還有那對大胸芭比嬌娃——的性感照片以作補償。為了給她那受荷爾蒙驅使的兒子以驚喜,媽媽邀請威廉在肯辛頓宮同飲下午茶,卻故意不事先通知:他最愛的抽屜招貼畫明星——辛迪·克勞馥——也將加入到他們的茶會中來。可以理解,威廉對這一意外來客感到目瞪口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簡直跟我一模一樣,”戴安娜跟這位超模解釋道,“找不到話可以說的時候,就只會臉紅心跳。”

威廉在進入伊頓公學一個多月的時候,參加了他的第一次舞會——倫敦那聲名狼藉的花花公子舞會。徹夜的狂歡慣常都百無禁忌,然後,第二天的報紙上便登滿了各種照片:眼神迷離的嗣子嗣女,甚至是幾個有封號的少年從俱樂部裡醉醺醺地蹣跚而出,有時還衣冠不整。

一點也不奇怪——當威爾斯跟幾個朋友、兩位保鏢一起現身時,他立即就被一群幾乎全裸的年輕少女們給包圍了起來。他是個很顯眼的狙擊目標。身高已經長到接近六英尺,有著寬闊的肩膀,一頭亂蓬蓬的金髮,劉海搭在前額上,像極了他的母親。年輕的王子,輕而易舉就比很多其他聚會常客強上整整一大截。

皇家愛情:威廉與凱特 2(21)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保鏢們的臉上寫滿了凝重,其中一位保鏢這樣說:“把女孩子們從他的身上剝開,就好像給香蕉剝皮。她們中的一些賴在那兒,簡直是豁出去了。”之後,他向戴安娜坦白,說好多女孩都親了他,但是他沒有親回去。他再一次抱怨道:“鏡頭是無處不在的。”

然而,很不幸的是,王子們又一次被搞了個措手不及——這一次是被媽媽。1995年11月20日,星期一,晚上八點整,威廉獨自坐在校長辦公室裡,看著媽媽在BBC最受歡迎的《全景》節目當中傾訴她的焦慮、期冀以及最為隱私的秘密。這場令人心神不寧的採訪,在肯辛頓宮中同馬丁·巴舍爾進行的長達三小時的單獨會面,被完整地攝錄了下來——這是戴安娜嘗試去抵消白金漢宮那邊持續不斷地試圖把她汙衊為精神病人的一次嘗試。她不得不保持攻擊狀態,她解釋道,以此來反擊那些關於她“有毛病”以及應該被“放到一個什麼之家中去”的點子。

在展現出非凡自控力的同時,戴安娜說起她同暴食症之間的鬥爭,她那幾欲自殺的沮喪情緒、婚姻的瓦解、那些窮兇極惡的“灰色男人們”對她抱持的仇恨,以及為何——在她的主張裡面——查爾斯是不值得被加冕為國王的。

戴安娜同樣也談論了卡米拉,並且還坦白了她跟詹姆斯·休伊特之間的情事。“沒錯,我仰慕他,”她說道,“沒錯,我與他共墜愛河。”看到這裡,威廉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都拒絕接母親打來的電話。

與此同時,戴安娜意識到,她的算盤打錯了,走錯了很嚴重的一步。儘管在《全景》的採訪節目播出之後,民意測驗表明,整整四分之三的不列顛民眾都站在戴安娜這一邊,但其實呢,唯一那位真正重要的不列顛人,真的是被徹底驚嚇到了。

僅僅過了三週之後,女王同時給戴安娜和查爾斯寫信,命他們離婚。這對於戴安娜而言,是場毀滅性的打擊——現在,她已經意識到,這一次玩得實在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