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立即收起笑意,看向宮遠徵。

宮遠徵坐下剛好看到桌上的糕點,驚喜地伸手想去拿另一塊,被宮尚角抓住手腕。

宮遠徵抬頭看向宮尚角,眼神受傷,宮尚角淡淡道:“越商沒吃飽。”

“哦哦。”宮遠徵乖巧的收回手還把盤子往蔣和越面前推了推。

“我剛剛去查大夫出診記錄的時候碰到看金繁,他也在查。”

蔣和越思索了一下對宮尚角道:“看來子羽還在懷疑你。”

宮尚角平靜的給宮遠徵倒了一杯茶,又給蔣和越添上一些茶水:“他懷疑我再正常不過了。”

蔣和越無奈地拿起一個糕點遞給宮遠徵,對著宮尚角道:“我覺得他應該也知道些什麼了,不然不會輕易放過上官淺。”

宮尚角瞟了一眼被宮遠徵咬一口的綠豆糕,垂下眼簾語氣淡然:“昨晚長老們都在,他自然不好反對。”

蔣和越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趁著夜色,蔣和越換上夜行衣。

剛繞過後山侍衛,就在越過一棵大樹時,一個黑影出現攔住他。

蔣和越轉頭看向來人,一眼就認出是宮喚羽,他和之前在長老院時的打扮一樣。

但顯然他沒認出蔣和越,他壓低聲音問:“你是誰?無鋒?”

蔣和越並不說話,反手一掌拍出,宮喚羽側身躲開,蔣和越橫手輕輕一掃一掌拍到宮喚羽胸口。

宮喚羽被拍出幾米遠,不可置信喃喃道:“這是什麼功夫?”

蔣和越腳下輕點來到宮喚羽面前,又是一掌,宮喚羽連忙躲開,身後的樹幹被一掌拍斷,發出巨大的斷裂聲。

聲音傳到遠處後山守門的侍衛耳中,他們立刻向這邊跑來。

蔣和越沒有停留,輕輕在樹枝上一點飛出幾十丈,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宮喚羽也不敢多留,在侍衛來之前離開了此地。

回到商宮,蔣和越換下夜行服,檢查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還好沒事。

“看來偷偷去後山是沒辦法了。”

翌日,在聽到宮尚角說要去月宮,問問賈管事兒子的情況是什麼原因。

蔣和越說道:“我之前在月宮養過傷,我陪你一起去吧。”

宮尚角看著蔣和越半晌後,垂下眼眸道:“可以。”

兩人安排了一下手裡的事便出發去了月宮,當踏上湖上的船時,蔣和越疑惑道:“我記得上次來沒有坐船啊。”

宮尚角伸出手扶他上船,說道:“那你上次去的是正殿,我們這次要去藥房。”

蔣和越站到他身旁頷首,隨著船隻進入山洞,剛好聽到宮子羽說看著心愛人受苦心裡難受的話。

蔣和越轉頭看向宮尚角,卻發現他正在看自己,兩人目光交匯又轉瞬錯開。

宮尚角開口打斷月公子的話,兩人上岸後,宮尚角還沒說兩句話,就聽到云為衫咳血。

蔣和越還沒反應過來,宮尚角就上前準備抓云為衫,也試探出云為衫對半月之蠅的抗藥性。

“蝕心之月?”

在場的人只有蔣和越一個人沒聽過,宮尚角微微側頭看他:“回去後和你解釋。”

蔣和越無所謂的點點頭,聽著宮尚角對云為衫是無鋒的分析。

蔣和越抬頭看向月公子,見他躲開自己的目光,蔣和越猜測他是想起了兩年前的事,他笑笑沒說話。

聽到宮尚角說要帶走云為衫審問,宮子羽擋住他,一邊對峙一邊看向蔣和越,

蔣和越躲開宮子羽的目光,聽著宮尚角說:“你為了一個女子要拿整個宮門的安危來賭,你也配當執刃?”

對於這句話,蔣和越是認同的。

這時月公子說他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