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震驚的不可置信的父母,孟宴臣終究沒有現在說出讓他們更震驚的事,而是轉身離開了。

蔣和越沒有在家,孟宴臣也不想回冷冰冰的家,於是去了肖亦驍的酒吧,但今天肖亦驍不在。

孟宴臣一個人在包間喝悶酒,很快就醉了。

蔣和越給他打電話發訊息都沒有回覆,他只能給好兄弟打電話問問。

“我沒在燕城,等等,我問問酒吧那邊兒。”

接到蔣和越電話的肖亦驍也很擔心,孟宴臣很少回不接電話,更何況是蔣和越的電話。

肖亦驍得知孟宴臣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給蔣和越說了一聲。

蔣和越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也知道能讓他喝悶酒的肯定不是小事,於是和舅舅說了一聲一個人開車往燕城趕。

此時,葉子收到服務員給她的訊息趕來了酒吧。

孟宴臣雖然醉了,但意識是清醒的,對於葉子的想法他自然也明白,因為不想葉子碰自己,孟宴臣難得的對一個人嘲諷,讓葉子離他遠點兒。

等蔣和越緊趕慢趕到酒吧的時候,正好看到帽子叔叔帶著孟宴臣出來。

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蔣和越,孟宴臣一下失去了剛剛的冷靜,慌張的看向蔣和越。

蔣和越跑過去攔住上車的幾人問:“同志,我是他朋友,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帽子叔叔看了眼一臉擔憂的蔣和越,其中一人道:“有人告他強姦。”

“強姦?!”蔣和越一臉懵,孟宴臣連忙解釋:“沒有,和越我沒有,你信我。”

蔣和越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肯定喝酒了,他又問了帽子叔叔一句:“男的女的?”

帽子叔叔被他問懵:“女的啊。”

蔣和越鬆了一口氣:“我能一起去嗎?”

其中一人道:“你去了只能在外面等。”

蔣和越連忙點頭,去開車的時候瞪了一眼孟宴臣。

到了所裡,蔣和越因為見不到人,只能等在外面,沒一會兒孟懷瑾和付聞櫻帶著律師也來了。

“小越,宴臣怎麼樣了?”

付聞櫻見蔣和越在連忙上前問,可是蔣和越也搖頭:“我也是剛來,現在不讓我見他。”

帽子叔叔聽他們要見孟宴臣道:“只有律師能見,其他人都不行。”

夫妻倆只能讓律師進去問問到底什麼情況,律師進去孟宴臣第一句話卻是:“和越也在?他有沒有說什麼?”

律師愣了一下搖頭:“沒有,蔣先生沒說什麼。孟總,這事到底怎麼回事?”

孟宴臣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說。

律師問了半天孟宴臣就是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勸道:“孟董、付董他們很擔心您。”

孟宴臣點點頭,在律師要走時說道:“替我跟和越說一聲,我沒碰過她。”

等律師出來孟懷瑾夫妻連忙問怎麼樣了,律師嘆息:“孟總什麼也不說。”

見蔣和越走過來,律師說:“蔣先生,孟總讓我告訴你,他沒碰她。”

蔣和越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孟懷瑾夫妻疑惑的看向蔣和越。

付聞櫻想了想對蔣和越道:“你們關係好,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幫阿姨勸勸他。”

蔣和越只能點點頭對律師說:“請幫我告訴他,有什麼事回去說,沒必要讓自己受罪。”

聽到律師轉達的話,孟宴臣沉默不語,律師等了半晌見他不說話,只能先出去。

快天亮的時候肖亦驍也趕來了,他一來就拉著蔣和越道:“這事肯定是那女的誣陷宴臣的,我早就看那女的不對了,肯定是因愛生恨,你別多想。”

蔣和越使勁揪了一下肖亦驍的胳膊讓他少說兩句,肖亦驍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