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奴才暫時不告訴皇上,但也請您轉告進忠,這事,奴才知道了。”

衛嬿婉強自鎮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再不出去本宮就叫人了。”

這時,小棋子等人拉著春嬋和凌雲徹到了門口。

春嬋見到蔣和越慌亂了一瞬,隨即立刻跪下道:

“和越公公,我和凌侍衛兩情相悅,我知道宮人不能私相授受,但如今我已經是凌侍衛的人了,也請和越公公放我們一馬。”

說著又跪著轉身對衛嬿婉的方向磕頭道:“主兒,奴婢知錯了,奴婢給您丟臉了。”

一旁的凌雲徹卻是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蔣和越笑著打量春嬋,看的春嬋不敢抬頭,蔣和越突然轉頭問凌雲徹:“既然有夫妻之實,凌侍衛,你說說春嬋姑娘的小衣是什麼顏色?”

凌雲徹和春嬋不可置信的看向蔣和越,只見他笑道:“說不出來?”

春嬋抖著唇吐出一句:“無恥之徒。”

蔣和越笑容不變,一旁的小棋子道:“你自己都說是凌侍衛的人了,總要證實一下吧。”

春嬋此時的眼眶已經紅了,氣的說不出話,而凌雲徹則是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蔣和越笑著揮了揮手道:“送春嬋姑娘回去休息吧,小賊咱們已經抓住了,走吧。”

裡屋的衛嬿婉心裡忐忑的不知道怎麼辦,聽到蔣和越要走,想喊住卻又沒有理由。

等蔣和越帶著凌雲徹離開,瀾翠和春嬋跑進屋子,衛嬿婉已經坐在床邊,身上還穿著見凌雲徹時的紅衣裳。

“主兒,怎麼辦?”

瀾翠有些慌神,衛嬿婉思索了一會兒道:“別慌,和越說不會說出去,還讓我給進忠帶話,應該是想拿這事威脅進忠。”

衛嬿婉安撫道:“沒事沒事,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想了想她喊來王蟾:“你明天去打聽打聽凌侍衛的情況。”

王蟾膽怯道:“主兒,如今咱都自身難保了。”

衛嬿婉沉聲道:“不管怎麼樣,明天我要知道他的情況。”

“是”

王蟾苦哈哈的退了出去。

蔣和越沒有理會想和他說話的凌雲徹,將他交給小棋子和小雨子,只說了句:“留著有用。”

回到廡房的時候他直接去了進忠的屋子,進屋就噼裡啪啦把事情說完,然後給自己灌了兩杯水。

進忠心疼的給他添水:“你留著那凌雲徹幹嘛?”

蔣和越睨了一眼進忠有些不悅道:

“我可不想幫炩貴人滅口,這人留著對咱們有好處,現在知道她這麼秘密的事,這種不擇手段的女人,一旦爬上去第一個對付的就是我,還有壓她一頭的你。”

進忠想想也是這麼個理,沒再提凌雲徹,轉而說道:“你讓她以為咱倆是對頭,這倒是個好理由,就是以後要是你有事讓她吹枕邊風不容易啊。”

蔣和越嗤笑:“還枕邊風,她怕是巴不得我早點兒死。”

這話讓進忠眼神一凝,思索了起來。

蔣和越見他這樣笑著拍拍他的肩道:“現在她還沒那個膽子,估計見到我只會躲的遠遠的。”

進忠嘆出一口氣,他本來是想推個人能幫到蔣和越的,沒想到世事無常。

蔣和越猜到他的想法說道:“既然已經推上去了,你就脫不了手,只要她還在下面就得靠你。”

說著他勾起嘴角道:“而且她就算上來了也不一定敢怎麼樣。”

進忠疑惑的看著蔣和越,就聽他說:“那位忌憚外戚干政,咱們可以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一但將後宮權力掌握在那位手裡,不就是掌握在咱們手裡嗎?”

進忠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