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暴戾覆蓋自己的理智。

孟宴臣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雙唇緊抿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此刻的孟宴臣想到了,他們白天去看的畫上的木偶,理解了蔣和越當時為什麼情緒波動會那般的反常。

孟宴臣起身坐到他的身旁,伸出手去握住蔣和越顫抖的雙手,語氣輕柔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原本努力剋制情緒的蔣和越感受到身旁的氣息,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他轉頭看向孟宴臣,露出一絲笑容:“沒事,遲早還是要告訴你的。”

孟宴臣沒有問他為什麼要請家教,此刻他沒有去計較這些,只是想到這些事給蔣和越留下的心理陰影,他就忍不住難受。

他不知道,當初蔣和越母親之所以請家教,就是因為蔣和越告訴他母親,他好像喜歡上了孟宴臣。

這讓他母親非常的惶恐,不敢讓他回學校上課,也不敢讓他那段時間接觸男性。

恰恰也是如此讓蔣和越經歷了這段毛骨悚然的事情,留下心理陰影。

蔣和越喝了一口酒壓下心中的情緒,放下酒杯靠坐在沙發上,看著孟宴臣擔憂的目光。

他笑了笑說道:“沒事,雖然有些矯情,但說出來感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