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蔣和越疑惑在看著自己,宮子羽囁嚅了幾下才開口道:“我要去女客院落調查,你,你一起吧。”

說完就轉身走了,蔣和越好笑的看他孩子氣的行為,跟了過去。

路過金繁時,蔣和越用眼角看了一眼,柔聲道:“是金繁啊?”

“是”

跟在宮子羽身邊除了金繁也不會有其他人,但金繁不敢反駁,他最怕的就是越商少爺溫溫柔柔的說陰陽怪氣的話。

“幾日不見,可還安好啊?”

金繁心裡喊著:“來了來了又來了”表面卻只能規矩的回答:“安好,謝謝越商少爺關心。”

蔣和越笑著道:“關心你是應該的,你要是有事,商宮屋頂都得被炸飛。”

金繁低著頭不敢說話,前面走著的宮子羽憋著笑不敢出聲,跟在最後的金崇也低著頭努力憋笑。

而在山谷外的宮尚角,此時也接到宮門新執刃即位的傳信。

“宮子羽?”

宮尚角疑惑為什麼宮子羽越過蔣和越成為執刃,但暗哨的下屬以為他是不滿自己沒能成執刃,便諂媚說了一些替他不甘的話。

最後堅定道:“在屬下看來您才是執刃的不二人選。”

宮尚角看著手裡的信紙,眼神冰冷語氣淡淡的問:“哦,越商公子也不行嗎?”

那下屬煞有介事的分析道:“越商公子雖是商宮之主,卻不精通武器製造與研究,而且還是半路被接回宮門的。”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宮尚角道:“說不好聽,他就是一個半路認祖歸宗的私生子,怎麼能和您比。”

宮尚角慢慢側頭看向說話的人,眼神冰冷,等他話音剛落突然抬手一掌拍出把人打的撞牆倒地。

宮尚角冷聲道:“宮門嫡親血脈豈是你能夠議論的,看到新執刃即位,你不關心發生了什麼事,居然在這裡口出妄言。”

那下屬連忙站起來行禮認錯:“屬下知錯,不會有下一次了,請角公子恕罪。”

宮尚角不再看他,只是吩咐準備快馬,隨後便連夜趕回宮門。

蔣和越跟著宮子羽往女客院走,路過小河時看到從上游下來兩盞河燈。

宮子羽讓金繁將河燈撈起來,宮子羽把河燈交給蔣和越:“哥,你看看,我和金繁去追人。”

蔣和越接過河燈,將紙開啟,看了一遍後,蔣和越勾起嘴角,真是感人的故事,可惜他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聽到下游有打鬥的聲音,金繁也從上游回來,見到蔣和越恭敬道:“上面沒有人,應該被子羽公子截住了。”

蔣和越點頭示意他先過去看看情況,自己慢慢的走過去。

遠遠就看到金繁壓著一個女人,宮子羽正在盤問她,蔣和越走近的時候剛好聽到那女子說:

“求你,我是真的想出去。”

眼見宮子羽那憐香惜玉的樣子浮現,蔣和越溫聲道:“姑娘不必著急,如今子羽是執刃,只要他一句話你肯定不會被選,到時候自然就能出去。”

說著他看著女子疑惑道:“姑娘就那麼肯定自己能留在宮門,還是欲擒故縱吶?”

女子看到蔣和越手中的河燈,眼神一變又哀傷道:“公子何必羞辱於我,我只是擔心母親一人在家操勞。”

“哦?”蔣和越拉住想說話的宮子羽,面露擔憂“姑娘家在何處?姑娘既然進了宮門,自然不會讓令堂委屈,在下商行遍佈天下,即刻就可去信讓人好好看顧家中。”

女子垂著眼沉默了一會兒語氣頹然道:“我只是不想困在這高牆之中,我想要自由就那麼難嗎?”

蔣和越看了一眼目光憐惜的宮子羽,笑道:“姑娘想多了,我們兄弟都不是強人所難之人,過幾天執刃選完親立刻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