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麼就調皮成這樣,以後怎麼能學醫?”

“你小時候一樣調皮,還不是學得好好的。”

“爹,我再調皮能去捅馬蜂窩?這不止是調皮,是傻。”

“敢說我孫子,看老子不打你!”

“唉,爹,消消氣,你看你看,越娃子醒了。”

蔣和越腦子一片混亂,他記得自己在加班太困了,就想著眯一會兒,怎麼頭這麼痛。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老一青年兩男人靠近自己,他腦袋就像被打了一下,又暈過去。

腦子裡閃過不同朝代的畫面,有類似未來的城市,有故宮的紅牆金瓦,有古樸的宮殿,還有很多看不清面容的人。

等蔣和越再次醒來時已經忘了暈過去後出現的那些景和人,而是成為了東海旁一個小鎮小醫館家的孩子。

“越娃子,該吃飯了!”

樓下傳來蔣和越母親李氏的聲音,正在看書的蔣和越大聲回應:“好的娘,就來。”

蔣和越放下手裡的書下樓,看到坐在院子裡的人一一禮貌招呼。

“爺爺,奶奶,爹,娘。”

老蔣大夫笑著招呼蔣和越:“快來坐下,你奶和娘特意做了你喜歡的菜。”

蔣和越接過李氏手裡的碗筷,熟練的給家人擺好:“明天我下廚,奶奶和娘可以休息一天。”

何氏高興的看著蔣和越笑道:“我孫孫最孝順了,這條街的男娃子就我們孫孫願意下廚。”

老蔣大夫也捋了捋鬍鬚笑道:“是啊。”

蔣大夫卻不認同道:“爹,娘,你們別老是誇這臭小子,你要是孝順就不會整天看那些旁門左道的書。”

老蔣大夫立即拉下臉,對著蔣大夫腦門就是一敲:“你懂什麼,毒醫不分家,像你似的老古板就好了?”

蔣大夫縮著脖子不敢反駁,卻是暗自對蔣和越投來幽怨的眼神,蔣和越裝作看不到,乖巧吃飯。

下午,醫館來了幾個鄉里人抓藥,老蔣和蔣大夫都在給人診脈,蔣和越就給他們抓藥。

都是熟人,見面難免要嘮上幾句,特別是大娘們。

“小蔣大夫越來越俊俏了,今年成年了吧?大娘村裡有個丫頭長得可漂亮了,當家也是一把好手,要不要大娘去說說?”

這位大娘剛說完,旁邊稍年輕些的婦人笑道:“魏大媽,你說的該不是你們村兒的槐花丫頭吧?我可聽說她爹已經把她許給里正家老二了。”

魏大媽驚訝轉頭問:“高家妹子,我可沒聽說,你從哪兒聽來的?”

說著兩人湊到一起嘀咕去了,蔣和越無奈的給她們把藥包放在櫃子上,看向另一個年輕漢子問:

“金大哥,還是按老來?”

那漢子笑著擺手:“不用抓我爹的了,他前兩天去走親戚遇到個神醫,給正了一下骨貼了幾貼膏藥就好了,就是貴了點兒要五兩銀子。”

蔣和越詫異,看向一旁診脈的兩個長輩,見他們都面露驚訝地看過來。

他們家醫館接診過金老頭,那可是摔成骨裂了,怎麼可能正正骨貼兩貼膏藥就好,而且人也不能動,估計是家人專程找過去的。

蔣和越想了想問:“金大哥方便說說生意的具體位置嗎?我想去拜訪一下。”

晚上,將門板按好,蔣和越走進裡間,對正在收拾草藥的家人說道:“爺爺,爹,我想去找找這個神醫。”

蔣大夫放下手裡的草藥皺眉道:“什麼神醫,肯定就是個江湖騙子。”

老蔣大夫沉思一會兒道:“世界之大,我們不知道之事不一定是假的,我倒也想去看看,就是醫館走不開,越娃子想去就去吧,又不是多遠。”

蔣和越高興的作揖:“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