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越商哥不能做執刃,那宮子羽也不符合條件。”

宮遠徵抱著劍冷冷說著,宮紫商立刻反駁:“都說了缺席即位的條件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宮遠徵看著宮子羽道:“最後一條,需身在宮門的宮門後人,他是宮門後人嗎?”

一旁的金繁脫口而出的反駁道:“你在胡說什麼!要懷疑是否是宮門後人,那越商少爺更應該被懷疑。”

“金繁?”

宮紫商瞪著眼睛看著金繁,一臉的不可置信,金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他連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宮遠徵對執刃的懷疑太牽強了。”

宮遠徵目光兇狠的瞪著金繁道:“當初老執刃調查的很清楚,連宮流商老宮主後來也承認了。”

說著他看向宮子羽道:“反而是宮子羽,當初蘭夫人在外面有心上人,而且不足月便早產,這事宮門很多人都知道。”

宮子羽義憤填膺的看著宮遠徵,在看到他挑釁的笑後,衝上去揪住宮遠徵的衣領。

眼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月長老連忙叫道:“成何體統,尚角管管你弟弟!”

宮尚角動作的同時,蔣和越已經幾步邁了過去,在宮尚角將兩人拉開時,他連忙擋在宮遠徵面前。

“啪”

宮尚角原本要打在宮遠徵臉上的巴掌落在了蔣和越臉上,宮尚角驚愕的看著蔣和越迅速紅起來的臉。

下一瞬轉身就給了宮子羽一巴掌,這一切都在瞬息之間發生。

“越商哥!”“哥!”

宮遠徵和宮紫商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連忙湊到蔣和越身邊。

而下一秒花長老和金繁的聲音也響起“公子!”“夠了!”

宮尚角緊緊握著拳頭,臉上卻一片平靜,看著宮子羽道:“遠徵弟弟年少莽撞就算了,你宮子羽敢公然對血脈親人動手,你也配做執刃。”

蔣和越此時耳朵裡嗡嗡的,宮尚角這巴掌雖然沒用全力,但因為宮遠徵有內力,所以他也沒有收力,在宮門蔣和越一直都裝作不會武。

剛剛身體快過腦子,他想都沒想就幫宮遠徵擋下這一巴掌,這會兒難受也只能忍著。

宮遠徵和宮紫商圍著他著急,等蔣和越緩過神時,宮子羽已經帶著金繁離開了。

“哥,沒事吧哥?”

宮紫商看著蔣和越已經有些紅腫的臉,想碰不敢碰。

宮遠徵正在給他上藥,眉頭皺得死緊,嘴巴不自覺地嘟的,一副又心疼又後悔的樣子。

“嘶”

蔣和越不自覺的抽氣,宮紫商連忙推開宮遠徵的手:“你輕點兒啊,都怪你!”

宮遠徵難得沒有回嘴,拿著藥瓶眼巴巴的看著蔣和越。

一旁的宮尚角和長老們告辭後,轉身拉著蔣和越就走,宮紫商提著裙襬在後面追。

商宮,宮尚角黑著臉給蔣和越上藥,一旁宮遠徵和宮紫商乖乖站著不敢說話。

蔣和越抬眸去看宮尚角,卻見他眼神閃躲,就知道他心裡是歉疚的。

蔣和越柔聲道:“沒事兒,遠徵弟弟的藥好,過幾天就消了。”

宮尚角抬起眼簾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幾分。

宮遠徵在旁邊懨懨地說:“越商哥,你不需要幫我擋的,我不會受傷。”

蔣和越側眸看了他一眼道:“我當時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宮紫商插話道:“哥,宮遠徵他皮厚,你下次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嚇死我了。”

蔣和越想笑了一下,但臉傷不允許,宮尚角冷聲道:“別動。”

然後轉頭對旁邊兩人道:“你倆別逗他說話了,出去。”

宮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