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的可是專家號,過號了又得重新掛了。”

聽到顧銘說陪他去醫院,司錦年心裡咯噔一下,腦子裡閃過一些模糊,且不太好的零碎記憶。

“什……什麼……什麼醫院?我又沒病,去醫院幹嘛?”

司錦年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帶著幾分驚愕和緊張。

說話間腦子高速運轉了起來,但他昨天實在喝的太多的,導致他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他昨晚喝酒後的任何事情。

司錦年心虛的一批。

“昨晚不是你跟我說你那方面不行,讓我今天務必陪你來男科醫院看病的嗎?”

顧銘抬頭,看了眼醫院叫號顯示器上司錦年的名字忍不住的勾唇。

想笑,但又怕傷了司錦年的自尊心。

聽到顧銘所言,司錦年頓感五雷轟頂,腦子裡彷彿有一顆炸彈轟然炸開。

他的臉更是瞬間爆紅,攥著手機的手由於極度的羞恥和緊張,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

“你你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了,我我我我我怎麼可能不行了,你少在這詛咒我。”

“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司錦年氣急敗壞,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羞憤。

這種事他怎麼可能會自爆呢?

有病吧他?

但如果不是他自爆的,顧銘又怎麼可能知道?

顧銘是自己最好的好朋友,根本不會騙他?

聽到司錦年不承認,顧銘強忍笑意道:“年哥,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昨晚可是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親自告訴我們,你…你秒射不行的。”

“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哭的有多難過,哭得那叫一個稀里嘩啦、驚天動地啊,咱們現在可全都知道了!”

顧銘覺得,昨晚他挨的打跟知道了司錦年這麼大的秘密相比,絕對值了。

聽到顧銘的描述,司錦年只覺得自己的天塌了。

腦袋裡再次傳來一陣嗡嗡聲,整個人都快要羞恥的昏厥過去了。

此時此刻,司錦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乾脆直接逃離地球,永遠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一想到昨晚自己那副狼狽不堪的糗樣,居然被顧銘等人知道了,司錦年就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好讓他把那段尷尬至極的經歷徹底抹去。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司錦年懷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心理,顫抖著問道。

顧銘猶豫了一下,如實回道:“大家都知道了啊!”

“不過你放心,我都已經提前警告過他們,絕不會有人亂說亂傳的。”

“而且我來醫院也是偷偷來的,除了昨晚的兄弟們,關於你不行的這件事絕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的。”

顧銘拍著胸脯向司錦年保證,但臉上卻始終掛著那忍俊不禁的壞笑。

他可以不跟別人說,但其他人會不會偷偷往外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司錦年現在不想逃離地球了,想殺人滅口。

把昨晚跟他喝酒的狐朋狗友們全都殺了。

閉了閉眼,司錦年深吸了口氣,試圖平復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他從未像此刻這般感到無地自容,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臉頰,火辣辣地灼燒著他。

回想起曾經被裴書臣扒光衣服綁在樹上的場景,那時的他雖然同樣覺得顏面盡失,但與如今自爆自己不行的事情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緩緩睜開眼,司錦年用顫抖的手捏了捏眉心,聲音略帶沙啞和顫抖地再次開口問道:“除了這件事,我昨晚……還說了些什麼其他的嗎?”

司錦年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安和期待,希望從顧銘那裡得到一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