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結,打死也不結,說了一百遍了,這個婚誰愛結誰結,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結的。”

司錦年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就往門口走,邊走嘴裡邊碎碎念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搞指腹為婚這一套,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

“你去哪?”

看到司錦年的態度,黎書禾氣的夠嗆。

“去哪不用你管,反正這個婚我打死都不會結的,你們要願意就自己去結吧!

司錦年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你給我站住,這個婚你結也的結,不結也得結,書臣馬上就過來了,你要是敢現在走把人晾這,我就立馬凍結了你名下所有資產。”

這個威脅著實不小,對於一個還沒接手家族產業,得靠父母資助才能瀟灑生活的公子哥來說,凍結資產著實可怕。

但相比較於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司錦年覺得他媽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餓死。

給朋友發了條出來喝酒的訊息,司錦年開著他的黑色邁凱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司錦年,你個臭小子給我回來。”

母親近乎咆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卻被汽車的引擎聲完美掩蓋。

透過後視鏡,瞟了眼張牙舞爪的母親,司錦年勾起一邊嘴角,猛踩油門,跟旁邊的黑色賓利車擦身而過。

一分鐘後,黑色賓利停在了司家大院,車門開啟,一隻鋥亮的皮鞋率先映入眼簾,緊接著,一個長得很是貴氣的男人從車裡走了下來。

男人身穿白色襯衫,因為天氣太熱,襯衫的袖口被挽了起來。

黑色的西褲筆挺的沒有一絲褶皺,梳著三七側背,戴著只無框的金屬細邊眼鏡,眼睛腿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閃著金屬亮光的及細鏈條垂在耳側,襯的男人張揚又有股特別的魅力。

“是裴少爺吧!”

看到門口的車,管家急忙跑了出來,裴書臣見狀微微點頭。

確定了裴書臣的身份,管家將裴書臣請了進去。

司機從後備箱裡拿出了裴書臣為司錦年父母準備的禮物,跟在後面一起進了大門。

看到裴書臣,司錦年的父母又是賠禮又是給司錦年圓謊,找理由說他今天臨時有事,還希望裴書臣別見怪別跟他一般見識。

對於司錦年的不在場,裴書臣意料之中亦偷偷鬆了口氣。

在他回國接受這門親事之前,就已經派人打聽過司錦年了,京都有名的紈絝子,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每天不是跟狐朋好友飆車喝酒,就是夜夜流連在風月場所,身邊伴侶更是換了一個又一個,典型的,被養廢的富二代。

對於司錦年這種被養廢的富二代,裴書臣半隻眼睛都看不上的。

奈何婚約在身,也不知道今天來能不能把婚退了。

“乾爸乾媽不用替他瞞著了,錦年不同意這門婚事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今天來其實也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把這件事婚事退掉的。”

“啊!退婚?”

“這...這怎麼行,這樁婚事可是你母親在世的時候跟我們定好的,現在你們又都到了適婚的年紀,我們也該遵守當年的約定和你母親的遺願,給你們完婚了啊!”

“我知道,但婚姻不是兒戲,而且強扭的瓜不甜,這件婚事既然錦年不願意,我也不想強迫他,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對於裴書臣要退婚的事,司錦年的父母驚訝的同時又偷偷鬆了口氣,畢竟兒子百般反對這門婚事,他們也實在不好強迫兒子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可是當年裴家有恩於司家,司錦年的母親又跟裴書臣的母親是好閨蜜,兩人就給年僅五歲的裴書臣和還在肚子裡的司錦年指腹為婚定了娃娃親。

如今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