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被打的腦瓜子嗡嗡的,捂著腦袋委屈巴巴。

“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也是救你心切才會一時失手的啊。”

“你還好意思說,老子差點被你砸死。”

記憶回籠,一想到自己昨晚的憋屈經歷,司錦年就又羞又臊,又滿腔怒火無處發洩。

細問之下才知曉,顧銘他們身上的傷,居然也都是出自裴書臣之手。

自己被揍也就算了,現在連自己的兄弟都被裴書臣揍的面目全非,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司錦年的臉怕是要徹底沒處擱了。

士可殺不可辱,司錦年越想越憋屈。

“裴書臣,你給老子等著,這筆賬,老子一定要你加倍奉還。”

“年哥,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們這次是真遇到對手了,這傢伙一出手就能看出來是專業練過的,我們根本不是他對手。”

顧銘面露難色,一想到昨晚裴書臣的兇殘就心有餘悸。

“專業的又能如何,我司錦年會怕他。”

瞪了顧銘一眼,司錦年越想越氣。

就算裴書臣是專業練過的又如何,他司錦年也不是吃素的。

昨晚知曉裴書臣是他那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時,他還思考糾結著要不跟人握手言和算了。

畢竟那傢伙長的完完全全就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可是現在,在被羞辱之後又被揍了一頓,他司錦年就是再好色,也跟裴書臣這個樑子結下了。

昨晚他只是輕敵,不想跟裴書臣計較,但以後再見裴書臣,到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了。

“你是不怕,可...你不也沒佔到便宜啊,還被人揍的鼻青臉腫的。”

雖然司錦年的戰鬥力在京都也是數一數二的,但有了昨晚的經歷,顧銘還是有些擔心,嘟嘟囔囔有些後怕。

“你說什麼?”

司錦年挑眉,怒視著顧銘。

“啊,沒...沒什麼,那傢伙讓我轉告你,說三日之內要是不把他朋友的酒吧賠償給付了,還會來找你麻煩的。”

還好自己剛才聲音小,沒有被聽見,不然又得捱揍了。

“他還敢來找我要賠償?行啊!那就先讓他把我們的醫藥費付了再說。”

司錦年雙手握拳,骨節泛白,顯然憤怒到了極點,話剛說完,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片刻之後,他扭過頭,目光依次掃過顧銘和其他三個兄弟。

“你們現在立馬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記住,把能查的、不能查的專案統統都給我查一遍,看我這次不訛死他。”

聽到司錦年所言,顧銘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一臉興奮道:“好嘞,年哥!您放心吧,我們這就去查。”

顧銘說完,隨即帶著另外三人轉身去做檢查了。

一連兩天,裴書臣都沒在看到司錦年,也沒有看到有關於司錦年的任何訊息。

這讓他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司錦年那傢伙怎麼樣了。

雖然他不喜歡司錦年,但一想到那天自己把人當成變態打了一頓,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司錦年畢竟是乾爸乾媽唯一的兒子,如果真因為自己有個三長兩短,他心裡可是會自責的。

裴書臣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司錦年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他的情況,順帶跟他談談有關於朋友酒吧賠償的問題時,辦公室的大門被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響。

“請進!”

裴書臣蹙眉,抬頭剛要問秘書什麼事這麼著急的時候,就看到司錦年推了秘書一把,然後帶著人直接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裴書臣,我們又見面了。”

司錦年笑眯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