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一聲,下身春潮氾濫,湧上花徑,自是一片泥濘,雙臂更是挺不住原本並不沉重卻極為豐盈的上身,任其倒了下去,只是高高翹起那如同漢白玉般豐滿碩大的臀部唯有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任憑身上的男人肆意馳騁,口中的呻吟更是低沉下去,那悅耳的性感浪吟宛若隨風潛入夜的春風,直可令千年玄冰為之消融。

孟獲卻不管身下春情已深,只是狂風暴雨的襲擊著祝融夫人身上的敏感。正在這時,卻聽見外面傳來一把低沉聲音來:”大哥,小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孟獲雖然正是“性”致勃勃之時,卻可聽得出那是自己弟弟孟優的聲音,雖然心中有千般不悅,但是卻知道若是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自己這個弟弟是絕對不會來找自己的,故此當機立斷從祝融夫人體內抽出自己的分身,站起身來,跳到創下,隨手拿起祝融夫人那雪白的內衣擦試了一下自己溼漉漉的下體,開始穿戴起自己的衣服。祝融夫人此時已經全是沒有了力氣,高潮連連下,渾身泛起了驚心動魄的桃紅色,一雙媚眼如絲,似可流淌出汁液來,看著孟獲,膩聲道:“大王……”

孟獲心中火氣正壯,聞聲便轉過身來,伸出一雙大手在祝融夫人身上貪婪遊走,意猶未盡道:“夫人,我這裡有要緊事,去去就回,你我還需大戰三百回合。”祝融夫人雖然已經無限滿足,但是聞言臉上卻還是流露出了驚喜,嬌柔無力地馴服點頭,衣服千肯萬肯的樣子。

孟獲嘿嘿淫笑兩聲,便穿戴整齊出去了。

才一出去,就看見自己的弟弟孟優站在大帳旁邊,一見到孟獲出來了,便神情曖昧地看了大帳一眼道:“兄長越發的雄健,這些天嫂子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嘿嘿,有了大哥的滋潤,果然不同凡響。真是叫弟弟羨慕呢。”南蠻人民風剽悍純樸;對於性事更是毫不排飾;若是換成漢人被孟優這般評價;雖然可能會心花怒放;但是難免會笑罵幾句;可是孟獲聽了此言卻覺得這是對自己的最高誇獎;當下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才皺眉問道:〃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孟優看看左右無人;這才低聲道:〃兄長;青州方面來人了。〃孟獲聞聽此言,大吃一驚,不能置通道:“什麼?”

看看自己的兄長驚疑不定的樣子,孟優連忙低聲道:“兄長切莫聲張,小心隔牆有耳。”說罷還轉過頭來小心謹慎地看看周圍。孟獲這才清醒過來,看看自己兄弟的模樣,冷笑道:“你怕什麼?這裡都是咱們南蠻的族人,難道還會有其他的耳目嗎?而且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我們就把青州的這個使者殺掉,然後把這件事告訴龐統先生去。漢人有一句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現在青州派使者來,打的什麼注意我還不知道嗎,無外乎就是挑撥離間,要我們脫離益州軍隊,向青州投降。哼,青州的主事之人未免太小看我孟獲了,小小鬼伎倆又豈能瞞過我的雙眼?!”孟優看著孟獲的樣子;也不爭辯;只是微微一笑道:〃兄長明鑑;不過小弟有一言相問;既然兄長知道青州軍這次派使者來所為何事;現在我軍形是兇險;面對青州的這番打算;兄長的心中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動嗎?〃孟獲那張滿是橫絲兒肉的那臉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即木無表情道:”那又如何?我孟獲行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則,漢人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道理為兄還是懂的,青州,並不是你我兄弟可以投奔的地方,依我看來,青州是拿我們沒有辦法了,所以才出此計,為的挑撥南蠻與益州的關係,若是我們投靠給青州,將來青州一旦目的達到,還不一定怎麼對待我們呢。南匈奴就是最好地例子,原本已經向漢室稱臣。現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