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君紗只是大度的笑道:“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說著就著冉伯泱的腰一捏,孃的,果然不如靈國小男人的舒服,一身肌肉的僵硬。失望的將手要調到冉伯泱的臉部,卻被他調了開去,回眸冷看了她一眼,悻悻的住手,冉伯泱很會讓人顏面無存,她還是先放過他的好:“皇兄不覺得他很有味道麼?”

君明冷叱一聲:“皇妹的眼光很獨到啊。”意味深長的說完,不再與君紗說話,駕馬向前,隨侍在女王一側。

“冉伯泱,你真給我丟臉。”重捏了一記他的腰,君紗感覺手感還不錯:“你要是女人該多好,倒也可跟我拼殺戰場。”

沒有理會,冉伯泱只是在看著轎輦中的女王陛下,想著自己此番前來靈國的目的,心裡不覺微沉,本以為抓了自己,君紗便會迫不及待的將他獻給女王,最起碼也是邀功,可是這女人反倒不然,而是將自己扔在儲君府,不聞不問,如今倒是近在咫尺,但看眼前的情況,自己似乎無法接近。

既然現在沒有機會,冉伯泱也不心急,依舊是那份淡漠的性子,看著這個冰天雪地的世界,白皚皚的一片,銀裝素裹,分外妖嬈迷人。在這冰天雪地,益發的顯得冷清。

君紗不自在的笑笑,以為冉伯泱是因為自己的話感到自卑了,竟然會覺得歉然。

“殿下,王上有請!”

“本王這就去。”兩人雙雙下馬,冉伯泱眼眸掃來,還未開口,君紗已經說話:“你且隨我一同前來。”

心,微微的跳著,終於可以見到女王了。

兩人一行前去,穿越重重侍衛,層層紗幔掀開,一身玄黃衣袍、頭戴金黃冠的女王便躺臥於轎輦之上,一旁候著十餘名男妃,皆是小心翼翼侍候著。

“兒臣參見母王!”君紗畢恭畢敬的行禮,與以往的痞笑斷然不同。

女王看著這讓自己驕傲的孩子:“紗兒,征戰雲國後,你都不曾進了。”女王的聲音,並不威嚴,反倒有著一些疲憊不堪:“寡人的身子大不好了,你這混小子也嫌棄寡人了。”

“母王說什麼話?女兒怎會忘了母王。”

“那為何不進看寡人?”這孩子,不知像誰?她爹爹去世得早,當年自己若不是三宮六院,或許那名貞潔的男子也不至於離開。而紗兒,偏生像他,雖平素特殊性旅途逐流,卻從不曾真正的在男女之事上開竅。年屆二十,本應行開房之禮,卻一直在躲著自己不進宮,為的就是迴避自己對她不斷的叮囑:“紗兒,你看見不小了,若還不行禮,寡人真怕這身子等不及了啊。”

一句暗示性的話,說得一旁的君明臉色微變,雖君紗是儲君,然靈國之忌便是,不曾行開房之禮的人,便不可以逐鹿天鳳殿。而母王如此,無非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裡。

“母王說笑了,您這身子骨還好著呢。”

冉伯泱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君紗在委婉的拒絕,想不到這女人還如此保守呢。那日她當著自己面脫衣,估計也不過是視自己為無物了。

“你這孩子,每每都是如此,將寡人的話推開。”嘆了口氣,女王豈能不知她的意思:“紗兒太像你的父妃了,當年他生下你不久便離去,讓寡人倒是傷神了許久。”

君紗心下慌亂,此番母王拿出爹親,雖不曾有什麼印象,但看來母王勢在讓自己承諾開房時日了。

而一旁的君明,反倒更是急切,畢竟,君紗至今未曾開房,於她來說,是最大的勝算,當即朝女王身旁的幾名男子眨了眨眼,示意他們轉移女王的注意力。

當即,一名身穿白色暖裘,眉目狹長,鬢髮黑亮的小男人柔聲開口:“呀,陛下,您瞧瞧,怎地君紗殿下身旁多了一名如此高的男子?”故作驚訝,男妃慵懶的靠在女王身畔。

“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