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陰謀乍現(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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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易凡回憶之際,易靖和方瀾匆匆而來。見到他如往日靈動。這幾天的擔憂,終於消散。
“孩兒傷勢在身,不能起身行禮,還望爹孃恕罪。讓爹孃擔心了!”
既然要成為真正的易凡,那他的爹孃,便是自己的爹孃。前世是孤兒,如今有了父母,有了親情,他想去珍惜。
“我兒無事便好,無事便好。”
易靖心中激動,易凡甦醒之時,他已看出異樣,只是心中還抱有期望,如今易凡無礙,他自然喜悅。
“這幾天擔心死為娘了!”
小英阿蘭知趣,知道一家三人敘話,已經退出房間。方瀾心疼易凡的同時,噓寒問暖。而易靖卻試探著問了易凡以前的事情,易凡都對答如流,易靖這才放心下來。如此行徑,惹的方瀾很是不快。
易靖滿臉無奈,他之所以這樣。這是為了確定易凡是因昏迷,才是如此。並沒有因為墜樓造成頭腦受損,有未知的暗疾。
“娘,好久沒有吃您親手做的飯菜了,我都想的要流口水了!”
“好好好!今日為娘就親自下廚,飽你口福。不過你有傷在身,不可飲酒。”
方瀾知曉,易凡有話要給其父言明,她在此並不方便。寵溺的摸了摸易凡的額頭,瞪了一眼易靖,轉身離去。
“是誰將你推下酒樓的?”
待方瀾關閉房門,易靖這才轉身,沉聲問道。
“韓王!”
“慕浩琛,好膽,當真是賊心不死。”
易靖瞬間,便想到其中緣由。韓王這是殺雞儆猴,拉攏不成,便威逼利誘,妄想逼迫自己倒向他,成為他的爭權的資本。
易凡聽著,卻並未說話。所謂知子莫若父,易凡自幼懂事,行事舉止得體,自然不會做出危險之舉。何況易凡自幼習武,即便從上酒樓跳下,不會傷的太重,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人將其推下,才致其險些喪命。
韓王是先帝次子,長子和嫡長子早年夭折,韓王原本最有希望繼承皇位,可先帝力排眾議,最終將登上皇位,而易靖擁立有功,才有今天的地位。
“看來還是賊心不死!”
易靖面色冷凌,冰冷的氣息,瞬間從身上散發出來,隨即又消失於無形。易凡真切的感受易靖身上的殺氣,稍縱即逝。
“你好生修養,剩下的事,便交於為父。”
“是!”
易靖囑咐了幾句,便出門而去。不久,方瀾帶著人,端來飯菜,心中歡喜的,看著易凡狼吞虎嚥的吃完。
“爹呢?”
“進宮了!”
方瀾說的輕描淡寫,易凡卻不這樣認為。雖說此次不能將韓王扳倒,可免不了責罰。直至深夜,易靖才回到府中,簡單的用過晚膳,看望過易凡之後去歇息。易凡敏銳的發現,易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不似出府入宮那會,陰沉著臉。
果不其然,起早起來,宮中便傳出旨意。言韓王行為乖張,強搶民女,欺壓百姓,禁足府中三月,閉門思過。而與韓王交往密切的官員,則被外放,明為升遷,實為降權,能否回到京師,還未曾可知。
“我這便宜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大手筆呀!這訊息,昨晚上對他不曾透漏半點。”
封建王朝的帝王,莫不想將權利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權利平衡,自然是帝王之術,臣子有爭鬥,帝王的權利才更加穩固。而大量的官員外放或者罷免,有可能打破這種平衡,讓朝堂失控。
可也不難想象,朝堂之中,一家獨大,總勝過於皇權不穩。女皇能坐穩江山,必然有些手段,她如此做,定然在可控範圍之中,或者留有後手。
韓王府。
早間,聖旨已下到府中,韓王慕浩禁軍早已將,戰戰兢兢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