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著呢,誰知道這魚是吃什麼長大的?

趙明吐得昏天黑地,方才吃進去的都吐出來了。

那場面實在噁心,沒吃完的人也紛紛放下了筷子遠離餐桌。

直到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吐出來,趙明還弓著身子趴在地上吐水。

魚是阿旭帶回來的,江又年想起早上看到的,阿旭站在湖邊,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村長,湖邊誰都不能靠近嗎?”

村長睨了江又年一眼,起身到香案旁點了一炷香,插到了香爐裡,神情虔誠。

“那湖,各位還是不去的好,今天我去找過人了,救援沒聯絡上,再等兩天吧。”

話畢,村長拄著柺杖蹣跚上樓,“對了,要如廁的早些去,天黑了就不開門了。”

餘下趙明收拾地上的一堆狼藉,眾人幫忙收拾了碗筷就各自上樓休息了。

“咱們明天去找那個阿旭吧,看看能問出點兒什麼。”

江又年枕著手臂靠在床頭。

“好,早點休息吧。”

謝南州脫下外套,掀開被子躺得闆闆正正。

又是一秒入睡,江又年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書包塞到頭下枕著睡。

誰讓這床上只放了一個枕頭呢,他不能湊到那邊去和謝南州共枕眠吧?

江又年把書包調換了好幾個角度,還是覺得有什麼硌人。

翻來覆去的,總算是把謝南州晃醒了。

“怎麼了?”

“有什麼東西硌人。”說著,江又年把書包撈起來,翻來覆去。

從書包夾層的裡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小方塊。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書包裡面的內層破了一個洞,有什麼東西掉進去了,難怪昨晚沒有倒出來。

找到破口之後,江又年把東西從那個口裡扯了出來。

“什麼?”

謝南州起身湊到江又年跟前。

只見他手上捏著塊食指寬,兩個指節長的長方形膠牌,背面還有別針,早已鏽跡斑斑。

還好江又年只是被硌到了,這要是被紮了,不得打個破傷風。

“這好像是枚學生名牌?”

江又年拿著牌子仔細辨認,那牌子應該是白色的。

現在已經呈現出一種泛黃的痕跡,上面的字大多都看不清了。

只能依稀辨認出“姓名”“大學”四個字的輪廓。

至於是什麼大學?學生叫什麼名字?

一個字都認不出來了。

只有名字欄後面第一個字姓氏那裡還有個餘角,一橫,兩豎,是個草字頭。

“這是?揹包裡出來的東西,這也是跟湖娘有關的線索。”

“這是湖孃的學生名牌!湖娘是某個大學的學生!”

江又年茅塞頓開,腦子裡飛快地思考著,學生?那

“我知道了,樓下香案上的書,是湖孃的!所以,村長說他供奉的不是書,其實是書的主人,也就是湖娘!”

謝南州贊同的點點頭,“所以湖孃的姓氏是某個含有草字頭的姓氏。”

“對!”

江又年被突如其來的驚喜震驚得無以復加。

本來今天沒有什麼實際性的進展已經讓人很頹喪了,沒想到,還能有突如其來的驚喜。

“睡吧,明天,咱們去會會那個阿旭。”

“行。”

江又年滿口答應,可是躺在床上之後,滿腦子都是對現存線索的各種推理。

完全無法讓腦子裡的神經細胞冷靜下來。

“再不睡,我就敲暈你。”

謝南州在黑暗中睜開眼睛,晶亮的眸子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