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屠面不改色地保持微笑:“我來要回我之前的工資,上次走的時候只給過我1000塊,我還有1800塊錢沒有拿到。”

張晴晴輕笑一聲衝著俱樂部裡邊大喊了一聲:“別他媽練了,有人要賬來了!”

此話一出,正在俱樂部裡練得熱火朝天的大漢們,齊刷刷橫眉冷對地看了過來,在見到呂屠後均是一愣,隨即有人認出了呂屠。

“這不是之前那個清潔工嗎?打翻了老子的水,你還想拿工資?”這時俱樂部老闆周泰山大步走了過來,嘴裡還嚼著檳榔。

來到呂屠的面前,故意挑釁地朝呂屠的腳上吐出一口黑褐色的檳榔水。“想要工資是嗎?把地板擦了吧,最近俱樂部生意好,地板也髒得快。”

呂屠斜眼看向周泰山:“你他媽聾子嗎?沒聽到那醜婆娘說話?”

“你!你罵誰醜婆娘?你個死雜種居然敢罵我?”張晴晴在一旁激動地尖叫。

呂屠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張晴晴的臉上,將其當場抽得倒飛出去三米遠,直至撞在了牆上才止住去勢,重重地跌在地上。

張晴晴這會整個人都還處於懵逼狀態,壓根就沒看清呂屠是怎麼出手的,然後她就感覺整個身子傳來劇痛,自己則像一個破損的風箏似的,當場失去了知覺,昏迷了過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周泰山當然看出了呂屠剛剛那一耳光的厲害之處,他設身處地想了下如果這一耳光抽自己,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避開!

這三個月前呂屠在這裡做清潔工的時候,他可是沒少讓俱樂部的人們欺負呂屠,那會的呂屠可是出了名的軟柿子,怎麼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這小子就猛成這樣?

周泰山內心不自覺地有些發虛,可身後還有這麼多交了錢的學員看著自己,絕對不能露怯,咬牙切齒道:“這麼說來,你是來踢館的了?”

“踢你媽的批!”呂屠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正中周泰山的小腹,直接將其踹飛了十米遠,如一顆重型魚雷砸倒了幾個人。

連續的兩次出手,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場的學員們還在嘻嘻哈哈沒反應過來,這時引起一片哀嚎後,才看到周泰山的慘狀。

只見他哇的一口就吐了一地的黃水,倒在地上痛苦無比地捂著肚子,呻吟道:“快快收拾他!他偷襲我!”

“偷襲?”

“你他媽的來踢館還搞偷襲?今天打死你個龜孫!”

俱樂部裡大概有十幾號人,本就是當地的流氓,平時礙於法治社會的限制,想打架想得手癢癢,此時見呂屠這個傢伙一個人,哪怕他再厲害也想上去碰一碰,不然傳出去他們俱樂部的人還怎麼混?

十幾個壯漢同時將呂屠團團圍住,不斷地齜牙咧嘴發出誇張的聲響,藉此以壯聲勢,還時不時地出一記擺拳來騷擾呂屠的注意力。

而呂屠站在人群當中巋然不動,當體質超過人體極限後,反應速度和專注度也遠超常人,哪怕就是最頂級的電競高手來,也沒有呂屠的反應速度快。

在他正後方,一個膀大腰圓的胖子揮拳偷襲,攻向呂屠的後腦勺。

一陣勁風襲來,呂屠下意識地將頭歪了一下,堪堪躲避掉這致命的一擊後,反手就是一個肘擊打在胖子的胸口。

只聽一陣骨骼彎折的聲響,胖子吃痛倒在地上,周圍的人見狀大吼:“大家一起上,幹掉這個雜碎!”一擁而上不想再給呂屠任何機會。

呂屠則是利用他誇張到極點的速度,一邊進行著躲避,一邊還擊。

此刻在他的視角里,這些人的出拳彷彿放慢成了05倍速,要是這都不能躲開的話,那就白瞎了這麼強的系統獎勵。

人群裡不斷地有壯漢豎著衝進去,橫著飛出來,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