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雪都對她媽有了意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周知潔看在眼裡,不但沒生氣,反而打趣道:“你看吧!世上男人一抓一大把,可優秀男人就那麼幾個,你不趕緊下手,好男人就被別人搶走了,翻白眼也沒用。”

天下父母一個樣!丁白想起被田桂香逼著相親,深有同感。

向真林笑了笑,“其實我們今天請你過來,是有件事懇請丁小友幫忙。”

丁白道:“有事讓恩良帶個話就行,用不著這麼客氣。”

向真林道:“讓人帶話不禮貌,你們修行之人特立獨行,若沒有老四這層關係,恐怕見面都是奢望。”

丁白不好說什麼,只能笑笑。

向真林繼續說道:“請幫忙出手治療一個人,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

他以前怕麻煩,跟周恩良說過行針有損修行,需要間隔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想來向真林早跟周恩良提過,只是被他拒絕。

現在他是周恩良最粗的搖錢樹,可不想丁白有半點閃失。

當然丁白自己也不想把時間花在為人治病上,畢竟行針與煉丹不同,前者確實耗神費力,後者雖然耗神費力,卻對境界提升有莫大好處。

至於錢,他已經不缺,國內像他這種隨時隨地拿出幾百億現金的人真心不多。

不過,他對向陽雪印象一直不錯。

即便談不上情感,也有朋友之誼,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好拒絕。

“什麼病人?”

“世交前輩,跟你一樣,修行者,於向家有恩。”

“什麼病?”

向真林笑了笑,“什麼病我不知道,只知道很嚴重,不過他的晚輩就在會所裡面,如果丁小友不嫌麻煩,讓他過來跟你說。”

丁白點頭。

很快人就被請了過來,年紀跟向氏夫婦差不多,權貴氣很重,修行氣象也很重,結丹中期。

見丁白年輕,似乎對向真林有點不滿,不停用懷疑的眼神跟他示意。

“寧根山,國內最大私有銀行京商行董事長,我的發小,這位丁小友,就是治好小嶸的那位神醫。”

向真林沒去理會對方的懷疑態度。

丁白也沒在意,淡淡笑了笑,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寧根山開口說道:“這麼年輕,能治好周嶸的病確實不錯,只不過我家老爺子的病和周嶸不同,京中第一名醫都沒有把握,老向好意我心領了。”

意思很明顯,他對丁白的醫術並不信任。

丁白自然也不會上趕著當舔狗。

他願意過來見面,無非看周恩良面子,以及向陽雪並不深的交情,至於別人是生是死,與他何干?

向真林並不這麼認為。

“老寧,別整天端個架子,你家老爺子於我向家有大恩,我才找丁小兄弟幫忙出手,不是看你寧老二面子,能不能先說說老爺子病情,能不能治,丁小兄弟自有判斷。”

丁白沒有說話,小口品茶。

寧根山嘴角扯出一絲笑意,可能覺得直接拒絕向真林好意有些拉不下臉,於是坐了下來,依舊端著不信任態度。

“聽周老四說過,也聽別人說過小兄弟弄出的幾種藥療效極佳,連海外製藥集團都垂涎三尺,只不過小兄弟境界不夠,想治好我家老爺子,就算符丹第一人下山,恐怕也無能為力,除非某些隱世之人出手。”

畢竟向家夫婦及向陽雪不是修行中人,他沒當麵點明,意思卻很明顯。

符丹宗第一人尚神醫應該診斷過,卻拿不出更好的治療辦法。

混元道門大會遇到的黃全同樣如此。

當時丁白為了九幻昇仙草活株,顯露了一手針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