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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家。”有他的地方就有她,從此她不會再孤單。
他柔和了黑眸,“你可知你給了我什麼,行天?”面對著她的笑容,他緩慢道:“你給了我個奇蹟。”
三日後,他們成親。
賓客只有四個,恭家雙生子以及朝霞無天和李子祁。
瞪著朝霞無天燦爛精美的笑臉,恭家雙生子明顯極端頭痛的甚至沒有追究慕容行天的性別為何由男轉女。
李子祁除了剛出場時略點頭表示招呼外,就保持沈默的端坐一邊,根本不理任何人的依舊高傲又貴氣。
全場只有朝霞無天笑眯眯的看著他們的婚禮從頭到尾。最後才突然開口,“我想起來了。”清朗低脆的嗓音悅耳的打斷了新人即將步入洞房的最後步驟。
封翔冷著俊臉,非常不樂意看到自己想趕人的藉口被中斷,他原本就想和慕容行天安安靜靜的成婚,根本沒興趣讓任何人觀禮和湊熱鬧的偷窺他美麗的新娘。
裝扮得格外嬌豔動人的慕容行天暗暗握一下他的大手,提醒他千萬別在他們大婚的日子做出驅逐賓客出門的舉動,他們可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客人咧。
李子祁挑了挑眉做為回應。
恭家雙生子也投來目光。
壓根不在意沒人出聲,朝霞無天舒服的斜依著躺椅,精緻好看的笑眼盯著慕容行天,“你是杭州那個慕容吧?”
她略驚訝的笑了,“我是。”他是怎麼知道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封翔腰上系著的鑰匙,忍不住低笑,“我還以為沒人能認出來。”居然會有人知道這把鑰匙的秘密。
“如果不是刻著‘慕容’兩個字,我還真想不起來。”朝霞無天笑呵呵的手搖著紙扇,偏頭看到李子祁疑問的揚高眉,笑著解釋,“那是開啟寄存在逆府銀樓寶箱的鑰匙,刻上字,做為區分。”除此之外,實在普通得和其他鑰匙毫無區別的不會讓人想到與寶箱有關。
寶箱?封翔皺上劍眉。
“稍晚我給你答案。”她低道,屬於私事範疇的沒必要公眾宣揚。
朝霞無天笑得玩味,“你確定當裝飾一輩子?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把那個破箱子拿來,省得會再有人莫名其妙的出來害我跳崖。”
李子祁倏然擰眉。
封翔同樣兇狠的瞪向正用扇子掩著嘴笑的朝霞無天。
慕容行天依然笑得好溫柔,挨近封翔,她淺笑,“他會保護我。”這是他和她最初也是永遠的約定。
深的夜,寒氣逼人的冷風在屋外盤旋。
屋內燃燒的數個火盆直接人工隔離開寒冷的,給予舒適的暖意。
寬大的床榻被厚重床簾圍繞成獨立的世界,歡愛的氣息彌散著,圍繞在激|情過後的床第間,格外煽情。
古銅色的大手緩慢的在光裸的嬌嫩玉膚上來回移動,封翔合著雙眼,臉上是男性的滿足笑容。
玉體整個伏趴在他巨大身軀上,慕容行天慵懶的在他健壯胸口上畫著圈圈,“莫淼走了?”
這個時候提一個不相干的人?眼未睜,他沙啞回答:“走了。”莫淼請辭的理由是她兄長犯下的罪,他沒留。
抬眼瞄向他拋在床角的銅鑰匙,她勾起唇角,“我家是杭州曾經的首富。”誰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爹只有我著一個女兒,所有家產都寄存在逆府的銀樓,鑰匙是那一把。”
他清晰了剛見面時她的被追殺,“莫磊找上的殺手是你家親戚派來的?”
“恩。”朝霞無天比他們都更早查清殺手的底細,“要不要把那些家產都取出來?”說起來,那柄鑰匙若是被其他人認出來,封翔也會成為個標靶。
“你說呢?”這是她的家事,她的過往,他讓她做主。
“我想請上杭州的官府去寶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