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過她,都是派人送東西過去的,聽回報說是吐的厲害。”

何氏聽她這麼說,輕笑著點頭,“那也是呢,就是那模樣,面黃肌瘦的,可別暈了去。”

何氏在沉香院說完這話回去沒多久,還真讓何氏給言準了,到了下午,胡姨娘那兒一個小丫鬟跑到許氏這邊說胡姨娘暈倒了,求許氏安排人去請大夫。

小丫鬟年紀小,不懂事,胡姨娘暈倒後自己先給嚇到了,一旁媽媽提醒,她哭哭啼啼的一路跑去罄竹院,惹了不少人注意。

趕巧柳尚義回來的早,幾乎是和大夫同時進的門,也就跟著去了胡姨娘的院子,院子裡比上一次來乾淨了許多,大夫在屋子裡診脈,柳尚義站在外屋,這邊罄竹院內的許氏得知丈夫來了,還在胡姨娘的院子裡,頓時坐不住了,起身讓人攙扶著也過來了。

大夫針灸了幾針,胡姨娘幽幽的醒了過來,柳尚義和許氏走進屋子,大夫剛剛診脈好,一旁小丫鬟桃丫關心主子忙問道,“大夫,姨娘沒事吧。”

“不應該啊,吃的都是補食,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麼陰寒之物。”大夫問過胡姨娘的日常吃食,並沒有寒食,但胡姨娘的脈象,比上一次把脈更虛了些,即便是害喜,那也不應該。

身旁沒有媽媽看著,主子又病著,桃丫心直口快,想了一會兒,脫口而出,“之前有喝過藥。”

大夫和柳尚義都等著她繼續往下說時,桃丫瞥了許氏一眼,飛快的低下頭去,語氣疙疙瘩瘩,“之前喝過藥也說不定,裡頭也許有。”

“你可說的清楚些,何時,喝的是什麼藥。”大夫本著職業為上詳細的問著喝的到底是什麼藥,可丫鬟支支吾吾的不肯說了,剛剛那般口快,如今又說不記得了,饒是大夫都覺得奇怪,更何況是柳尚義。

桃丫那一撇來的明顯,許氏臉上的神情有些掛不住,柳尚義還跟隨著看了她一眼,許氏淡著語氣重複大夫的話,“是啊,到底喝的是什麼藥,說仔細了大夫才能明白。”

桃丫頭更是垂頭不說了,此時床上的胡姨娘開了口,虛弱的很,她擺手朝著大夫道,“小丫頭不懂事,胡亂猜的,我沒有喝什麼藥,也許是誤食了不該吃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大夫不會去追究一個丫鬟到底為什麼一下說有一下又說沒有,既然沒有亂喝,他就要另行診斷,去到外屋寫藥方。

“既然是身子虛弱,那就好好休息,如今身子淺,胡姨娘還是少出去走動為妙。”許氏見她識相,若有所指的說道,胡姨娘躺在那兒虛著點頭,懇求道,“夫人,原先這院子裡有個小廚房,能不能重新開起來,就是害喜難受了,夜裡想吃點什麼可以自己做一下,也不必配人,我自小就做慣了這些家事,自己能行。”

除了老夫人那兒的,府裡吃食都是統一,二房三房也有自己的小廚房,不過開伙了要算自己,若是另外配了人,這月銀也是從自個兒頭上出。

胡姨娘的月例是從許氏這邊撥的,若是她要開小廚房,就算不為別的,單為胡姨娘肚子裡的孩子,許氏也得多撥一份,眼前大夫都說了營養不良,體虛胎相不穩,若她不答應,當著柳尚義的面,豈不是虐待著胡姨娘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了。

這不,沒等許氏開口說什麼,柳尚義皺著眉頭道,“你現在身子重,配個人過來就行了,凡事自己更注意些。”說罷,轉頭看許氏徵詢她的意見,“夫人你看如何。”

“府裡也沒有這先例,罄竹院也有小廚房,日夜都有人看著,胡姨娘覺得大廚房遠,就差人過來罄竹院。”許氏撫著肚子柔柔的建議,“老夫人那兒是單做的,三房那兒也沒這先例,如今大嫂不在,這些庶務暫在我手上,怎麼也得公允。”

“不就是開了個小廚房。”柳尚義覺得哪裡來這麼多公允的理由,“三弟那兒若是姨娘有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