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蕪換了一身衣服後出來,碩哥兒趴在霍靖祁的肚子上,也不知道父子倆說了什麼,逗的碩哥兒很開心。

忽然間聽到碩哥兒喊了一聲,柳青蕪抬頭看去,霍靖祁也是一臉的驚訝,碩哥兒還毫不知自己說了什麼,霍靖祁拉起他的手哄道,“兒子,剛剛你喊什麼,再說一遍給爹聽。”

“爹。”碩哥兒高興,張口又喊了一聲,末了自己十分得意能說話了,嘿嘿的笑著,露出兩排小乳牙,啊嗚一口啃在了霍靖祁的手上,滿嘴的口水都糊在了霍靖祁的手上。

柳青蕪不免有些吃味,她過來揉了揉兒子的頭髮,“我養你可一年了,你和你爹才混了多少日子,這就把心都向著他了。”就連開口也想喊了爹,白養這麼個兒子了。

碩哥兒如今僅能喊這麼一個爹字,聽到柳青蕪這麼說後一個不停的就喊爹,等到喂他吃晚飯時,碩哥兒這單一個字的爹已經喊的十分嫻熟,唯獨就是喊不出口娘,除了這個字外其餘的都還是咿咿呀呀。

夜裡夫妻倆躺下,霍靖祁心情高漲,摸著柳青蕪的披下來的頭髮,“昨天我在櫃子裡找到了一本冊子。”

柳青蕪還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擦了凝露後又替他抹了一些,轉頭看他,“什麼冊子放在櫃子裡。”

霍靖祁靠著她輕輕說了幾個字,柳青蕪臉頰一紅,那是她出嫁時馮媽媽尊囑她放起來的,但是除了新婚之夜看過之外,後來就沒再動,沒想到來青嶺了,一併給收拾了過來。

見她還沒動靜,霍靖祁攬過她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柳青蕪當即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底下是燒暖的炕,隔著薄薄的衣衫柳青蕪感覺到相貼處的炙熱,紅著臉想下來,霍靖祁左手扶住了她的腰,說的十分坦蕩,“我就細細的看了一遍。”

說罷,目光落在柳青蕪有些敞開的衣襟,眼神深邃了幾分,在腰上的左手緩緩往上,粗糙的指尖觸過,肌膚上的觸電迅速傳遞開來,柳青蕪輕顫慄了一下,神情越加迷人。

就在他的手解開她腰上的絲帶,柳青蕪輕輕的伏地身子,避開了他的右肩膀,雙手捧著他的臉,慢慢吻下去,只是不等她淺嘗,霍靖祁左手壓住了她的後腦上,沒給她後退的機會,擒獲了所有,一瞬深陷沉淪,屋內旖旎。。。

第二天一早,柳青蕪起晚了。

霍靖祁醒來後親了親她的臉,柳青蕪迷迷糊糊的睜眼,一隻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臉上,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兒子坐在了她的旁邊,一手搭在自己臉上,小腳丫揣在被窩中,坐姿霸氣,衝著她脆生生的喊了一聲爹。

柳青蕪哭笑不得,只會說一個字,見了爹孃都喊一樣的,一把拖著碩哥兒到了被窩中,小傢伙擠了擠身子,到爹孃的中間,很快就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柳青蕪的胸脯,學會了第二個詞語,“奈奈。”

一面說著,一面要扒開柳青蕪衣襟想要喝奶。

現如今早中晚奶孃都還有在餵奶,剛起來碩哥兒還沒喝,躺下來後摸到了就習慣性的要找,柳青蕪忙叫了奶孃進來把他抱下去,霍靖祁靠在那兒噙著笑意看著她,柳青蕪嗔了他一眼,趕緊起來。

雙腳下地時微酸,腦海裡閃過昨夜的片段,柳青蕪紅著臉穿好鞋子,外面的天已經大亮。

還有十來天就是碩哥兒的抓周禮,滿月沒有辦過,夫妻倆前些日子就已經商量好了兒子抓周的時候請客人來家裡聚聚,當初滿月酒宴沒有辦,東西卻收了不少,總得邀請大家過來熱鬧熱鬧。

等她折回屋中,父子倆又團在一塊兒了,墩哥兒過來請安,碩哥兒還招手要他一塊兒過來躺著,七歲大的茂子澤可不會像弟弟這般,乖巧的請了安,坐在那邊,等著奶孃給碩哥兒穿好了衣服,牽著他在外屋玩。

今天才初三,若是在漯城那兒正是走親戚的時候,如今在這兒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