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有什麼宴會鄭家從來都是鄭家大夫人出場,嫌少見到過這個朕家二夫人,即便是如今鄭如燕身在宮中做了德妃,宮宴也好,別家夫人宴會也好,都不怎麼見到鄭家二夫人。

現在看看,這等子說話的方式,用不了幾番就夠讓別人看透這鄭家二夫人是個什麼德行了。

柳思祺這才看向監教,“書院中一定也會發生學子鬥毆的事,尋常都是如何處置。”

書院當中犯了錯無非就是罰抄書,打戒尺,思過之類的處罰,再嚴重些就要把這件事告知到學子家中進行教導,若是實在是教無可教,書院只能勸他離開。

柳思煜和鄭士傑這樣已經是屬於慣犯了,別說和柳思煜,鄭士傑與別人也起過沖突,只不過沒有到打架這麼嚴重的,柳思祺看向鄭夫人,“既然鄭夫人說是孩子之間的打鬧,那就按著書院中的處置來。”

柳思祺也不指望鄭家少爺給思煜道歉了,這道歉能有幾分真在裡面,鄭夫人把兒子拿心肝一樣的疼,自然是捨不得把這件事告知家中後讓老爺責罵他,書院能罰多重,看在鄭家的面子上肯定也是從輕發落,所以她也同意了,沒有犟著嘴再要柳思煜道什麼歉。

“監教先生,可否先讓我們把他帶回去,這一回休沐後會帶他回來,屆時再接受這處罰。”柳思祺繼而向監教開口。

能帶回家去自己先教導自然是好,在監教眼裡,柳家來的大少爺比鄭家夫人講理多了,他點頭答應,鄭夫人也要把兒子帶回去,等到時候回來再罰。

出院子時候柳思煜還恨恨的瞪那鄭士傑,倆人打的不相上下,柳思煜還略勝一籌,所以鄭士傑確實是傷的比他重,柳思煜性子裡一股子狠勁,打的時候是盡全力了,和鄭士傑這動不動嘴皮子不饒人是兩樣的人。

上馬車後鄭家的馬車離開的快,轉瞬就揚長而去了,柳思祺拍了一下他的頭,見他還看著,“你是不是還想衝上去打他幾拳。”

“是,是他出言不遜在先的。”柳思煜扭頭看柳思祺,有機會他確實是還想揍他幾拳。

“他出言不遜在先你就可以揭別人底在後,那你和他的做法有什麼區別。”柳青蕪見他頂著一臉的傷絲毫都沒有認識到自己這麼做也是不應該,皺著眉頭看著他。

“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柳思煜臉上一抹狠勁,“看他下回還敢說這種話。”

“大哥你幹什麼打我。”柳思煜話音剛落後腦勺就被柳思祺重重的拍了一下,柳思祺捏起他的耳朵,“誰教你這法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難不成你被狗咬了你還要咬回去不成。”

“他又不是狗。”柳思煜掙脫了他,揉了揉不敢看柳青蕪的眼神。

“道理是一樣的,他今天這麼說你就揭他那些短,你們打上這一架,明天他若再提,你是不是還要再揭他的短,再打上一架。”柳思祺這麼說,柳思煜竟點點頭,“我也必須給他教訓。”

“他自有他的家人會去教,以後就算是教導不好也自有他的苦頭吃,還需要你來教訓。”柳青蕪沉著臉呵斥,“祖父和父親若是知道這件事,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不能再去南松書院,你是去那兒幹什麼的,你是去學和別人打架的麼,你還振振有詞的覺得不是你先動手的,你難道就一點錯都沒有。”

“我有什麼錯,難道我就應該忍麼,他先動的手,我要是不能去南松書院了那他肯定是比我先不能去。”柳思煜倔著脖子反駁道。

“你和他不是一樣的人,你去南松書院也不是為了和他打架,見著他比你先離開就好了的,求得父親答應送你去本就不易,若是因為這種原因被書院勸退,你還覺得自己沒錯麼。”柳青蕪也氣急了,她沒想到弟弟心中是這麼看待這件事的,幾次三番和鄭志傑打架,把他去書院的不易看的如此清淡,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