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來拉她她還掙扎,“外祖母您偏心,你就想著表姐,一點都不在意我的名聲,塗家少爺他。。。唔。。唔唔。。。”孫玉蓉還沒說完,秋霜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又上來一個丫鬟,把孫玉蓉給拖出去了。

柳靜言追了出去,屋子裡安靜了下來,柳老夫人看著塗老夫人,“看你看笑話了,真是對不住了,那丫頭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

塗老夫人最初聽到孫玉蓉這麼說時確實嚇了一跳,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孫子是沒與她說起過,只是不論真假,她最初想的和柳家的婚事,怕是成不了了。

塗老夫人抬起頭看柳老夫人,後者神情疲憊,顯然是不願意再多說什麼。

“我先走了,你好好歇著。”塗老夫人起身,馮媽媽扶著柳老夫人起來,把她送到了門口,塗老夫人拉著她的手讓她別再往外送了,還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拉著手,什麼都沒說帶人離開了柳家。

柳老夫人回屋子後就讓馮媽媽準備筆墨,她寫了兩封信回儀都,都是送去孫家的,一封給女婿,一封是給孫家老夫人的。

隔壁孫玉蓉還被看著,柳靜言也在屋子內,柳老夫人實在是不想再管外孫女的事,也沒去隔壁看她們,多看一眼都添氣受,讓馮媽媽趕緊去看她們東西收拾妥當沒有,趕緊回儀都去。

馮媽媽讓嚴媽媽去辦這事兒,扶著她進裡屋,孫玉芙過來了,柳老夫人不想見小外孫女,孫玉芙還是願意見的。

孫玉芙剛剛去過隔壁,妹妹還在哭鬧,她是替妹妹向外祖母道歉來的。

女兒求高心切,想把女兒高嫁,卻把孩子的婚事給耽擱了,這年紀哪裡還經得起多拖延,這麼久都看不拎清,柳老夫人也不指望女兒一下就拎清楚了,摸了摸孫玉芙的頭,“你娘是個糊塗的,你的婚事,還是由你爹和你祖父祖母給你做主的好。”

孫玉芙點點頭,柳老夫人嘆著氣,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呆了一會兒,等嚴媽媽過來說東西都收拾妥當了,馮媽媽替她拿來一隻匣子,柳老夫人把匣子交到她手上,“不必告訴你娘也不必和你妹妹說,這東西你留著,出嫁了帶去夫家再用。”

匣子上了鎖,柳老夫人把綁了繩的鑰匙交給她,拍了拍她的手,“回去吧。”。。。

柳靜言帶著兩個女兒離開的當晚,柳老夫人病了。

李氏和許氏前來侍疾,柳青蕪在柳老夫人病床前也守了兩個晚上。

柳老夫人這一病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被氣的,其餘的年紀大了,心中淤結,胸悶著鬧了不舒服。

“你放心,祖母一定會替你選一樁如意的婚事。”柳老夫人摸摸柳青蕪的頭,信起了那求籤中的說法,是不是下半輩子福祿雙全,太過於福報,所以上半輩子才要坎坷一些,這樣才算平衡。

“那塗家的小子,真的是和你無緣。”明明看著是兩家好的婚事,還有柳青蕪外祖母和塗老夫人的好關係,見過那麼幾回面,她這頭也準備著回來和兒子說起這事,應了塗老夫人的話,可臨了關頭,還是沒這緣分。

“祖母,我還想多留兩年陪著您呢,不急。”柳青蕪守著她,她只希望祖母的身子快點好起來。

柳青蕪心裡想著要多留幾年陪著柳老夫人,老天似乎是聽到她的心聲似的,還真的應允了她留柳老夫人身邊多幾年,這一多,竟然是四年之久。。。

柳老夫人病好了之後很快是投入了所有的精力為柳青蕪選親事,這邊李氏也幫著侄女一塊兒看,反倒是許氏這個當母親的,她倒是想管,但連柳尚義都不願意讓她管。

柳老夫人終於為柳青蕪選了一門中意的,喬家喬太傅的小兒子,今年十七,去年過了應試,如今是在翰林院裡任職,雖然這喬家沒有明面上的什麼侯府國公,但柳老夫人看的實際,喬太傅教導過當今聖上,喬家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