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麼還沒查清楚的。”柳尚義還沒消化完這些話。

“唯一沒有查清楚的就是做這面飾的工匠不知去了哪裡,時間過去這麼久,若是直接責問,大可以說這東西是青蕪動的手腳。”柳老夫人派人去查,查到了珍寶閣那邊要找打造這一副面飾的師傅時候卻得知那師傅好幾個月前就已經離開珍寶閣了,再派人去那工匠師傅家中尋找,好麼,連家都搬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師傅中午時才打出那幾套面飾,下午掌櫃的擺出來沒多久就如此湊巧讓她都買走了,之後工匠師傅離開了珍寶閣,也不知躲什麼,舉家離開了漯城。”柳老夫人說的很緩,“那藥粉下的狠,若是青蕪沒有送人,日後那孩子苦了都不知道為何,若是玉蓉這次沒發現,那今後苦了的就是你外甥女。”

要怎麼解釋,要讓柳老夫人解釋給他聽,在這漯城是有別人和她的孫女有仇,所以要害她?

線索就是到了珍寶閣斷了,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若是去問,大可以說什麼都不知情,畢竟東西不是上午送了下午就出事,在孫女那邊放的又是最久,可對於柳老夫人來說,這些確鑿的證據是給別人看的,她心中早就有了論斷。

其實柳尚義也信了。

可就是信了這件事,他才更難以置信。

“尚義,家宅難安,仕途不順,你才剛到漯城,隨便傳出一些什麼都對你沒好處,家中有如此惡婦,豈能安穩。”

“尚義,如今青蕪和思煜還小,等他們長大,可容的下他們。”柳老夫人的話一記一記重擊著他,“思霖和平姐兒尚且年幼,將來他們若是知道這件事,要讓他們如何面對。”

“她這豈是一時心起,怕是早就有此打算。”柳老夫人霍的抬起頭看著他,語氣重了幾分,“我們柳家怎麼能有這樣的兒媳婦,你也不能有這樣的妻子,幾個孩子更不能有這樣的母親!”

柳尚義腦袋亂成了一鍋粥,他覺得這一切都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到現在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會做這樣的事情,會對孩子下這樣的狠手。

可柳老夫人擺在他面前的一切又讓他不得不去相信這是事實,巧合的事情多了那便是刻意為之,如此難尋的藥物怎麼可能是女兒在外找來害人的,青蕪這麼大都沒有獨自出府去過,更重要的是那些藥粉怎麼看都是事先放進去的,沒有工匠師傅的技術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

“如今你剛任職沒多久,若是把她送回許家去,如此大的動靜難免引起非議。”柳老夫人把他的神情看在眼裡,“如今的柳家經不起別人說這些。”

“您說該如何。”半響,柳尚義坐在那兒神情變幻,像是在下什麼決定。

“珍寶閣那裡查不到,證據不足,你說了她肯定不會認,既然如此,就把她送回儀都去吧,我們到了漯城,祖宅那兒可就沒人替你和你大哥盡孝道了,你大嫂持這中饋,她就替你回祖宅回國公府盡孝道去吧。”

為人兒媳婦,沒讓她做過什麼大孝的事情,柳老夫人這理由聽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許多人家還有丈夫到別處出任,她獨自留在家中盡孝道的,這是為人媳婦,為人兒媳婦的本分。

“若是她不肯。”柳尚義說完,柳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你一個一家之主,難不成這都做不了主。”

柳尚義的神情裡閃過一抹尷尬,“兒子自然能做主。”

“那便好,過幾天你就帶著她一起回儀都祖宅去,她若是不願意替你盡這孝道,侍奉家中的列祖列宗,那我們柳家也就沒有這樣的兒媳婦。”

“若是許家人知道了。”

“那不是你現在該操心的事,等許家人知道了我自有辦法,去廂房裡看看你姐姐看看玉蓉,之後就不必過來了,回你院子去,這麼晚了,想必那兒早就等急了。”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