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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點了一下頭，“我不會衝動行事的。”

“我現在就派人去抓古可文，抓到以後你來審問她。”釋伯仁走到旁邊打電話，派人抓人。

不過，夏雷卻又不同的看法。

古可文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潛伏在申屠天音的身邊那麼久了才被發現，她會坐以待斃，等著101局的人去抓她嗎？他想起了給古可文打電話的情景，他聽到了類似風聲的環境音，那個時候古可文大概已經開著車往機場跑了。這個時候，她恐怕已經在國外的天空上了。

龍冰走了過來，看著衣衫襤褸，臉上和手上滿是小傷口的夏雷，關切地道：“你也趕緊去找醫生給你處理一下，為了申屠天音，你連命都不要了。”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當時的情況我不敢通知你們。事實上我的決定也是正確的，你們參與進來，CIA的人肯定會殺了申屠天音撤退。他們是不會留下活口和痕跡的。”

“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不過……”龍冰湊到了夏雷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耶路撒冷之行，你提個申請，把我也算進去。”

夏雷微微愣了一下，聲音也小，“釋老總點名了唐語嫣跟我去啊，我怎麼能……”

龍冰抬起半隻腳掌，然後壓在了夏雷的腳上，半輕不重地踩了一下，“他照顧他乾女兒，你也照顧她嗎？你是人傢什麼人？耶路撒冷的行動由你負責，你點名要我，上面能不同意嗎？就算上面不同意，難道你不知道耍點小脾氣，堅持要我嗎？你放心吧，你要了我，我會把你照顧得好好的。”

點名要我，堅持要我，你要了我，我會把你照顧得好好的——這的話語從冰山女特工的嘴裡說出來別有一番味道。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進了東莞的某一個高檔娛樂。城。

夏雷硬著頭皮點了一下頭。對他而言，唐語嫣和龍冰誰去都一樣，不過和唐語嫣去的話，路途中少不了尷尬，與龍冰去的話這種情況會好點。

“喂？”唐語嫣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呢？嘀嘀咕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龍冰甩了唐語嫣一個白眼，“你說什麼呢？我在問夏雷什麼時候結婚，我去喝喜酒。”

“夏雷，你和申屠天音就要結婚了嗎？”唐語嫣很驚訝的樣子，“不會這麼快吧？”

夏雷忽然好想一腳給龍冰踹過去。

旁邊，唐博川有點神經質地自言自語，“哎，現在的人吶，這麼都愛玩閃婚？根據權威機構出具的報告，閃婚的離婚率高大百分之八十啊。我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麼想的，人生大事怎麼能兒戲呢？”

夏雷，“……”

一個醫生忽然走了過來，“夏先生，申屠小姐醒了，她要見你，你去看看吧。”

“嗯，我這就去。”夏雷正湊不好脫身，跟著醫生就走。

看著夏雷的背影，龍冰的眼神也微微一黯，有一點說不出的味道。

唐語嫣笑了一聲，“別人不瞭解你龍冰，我還能不瞭解？別拿申屠天音來刺激我，夏雷訂婚，你不也挺失落的嗎？”

“我有嗎？”龍冰哂笑，“你應該去配一幅眼鏡了。還有，我告訴你，幹咱們這一行的，有些感情還是藏在心裡的好，真要在一起了，那是害了人家，也害了孩子。我從來沒想過嫁人，我勸你也別想了，我們的青春都是國家的。”

唐語嫣的嘴唇動了動，想反駁龍冰的話，卻找不到語言。

唐博川嘆了一口氣，“我說你們兩個，見面不吵會死嗎？”

唐語嫣和龍冰一齊看著唐博川，都是白眼。

夏雷走到越野車車門邊，申屠天音掙扎著想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的神經還沒有完全脫離麻醉狀態，還有些暈乎，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夏雷趕緊伸手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