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私情。才出了私逃之類的流言蜚語,其實兩人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有最普通的主僕關係,還請皇后娘娘明察!”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回去!”皇后娘娘急切的想要支開冷陽,可冷陽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甚至和冷辰一起跪在了自己跟前開始求情:“母后,您就放過若安吧,她真是被冤枉的……”

“陽兒!你給我起來!那倪若安是辰賢王的侍妾,他們的家務事,你跟著攙和做什麼!趕緊給我回去!”皇后娘娘怒斥道,伸手去拉冷陽起身,可冷陽哪裡會應,一把掙脫開皇后娘娘的束縛,開啟雙臂護在了冷辰前面:“母后,都是親兄弟,您又何必這般絕情?若安與大哥情比金堅,那是世上少有的一對兒璧人,您非要拆散他們才滿意嗎?”

“混賬!怎麼跟母后說話呢!告訴你,那倪若安毀的是萬頃國皇室的臉面!她不知廉恥的與人勾搭,你們還一個個的這麼護著她,當真是要反了嗎?!”皇后娘娘氣的漲紅了臉,不住的喘著粗氣,敏慧連忙扶住她的身子柔聲勸道:“娘娘保重鳳體……生氣傷身……”

皇后娘娘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算是緩過勁來,可冷陽下面的話,又險些將她氣的半死:“母后,您口口聲聲說若安有罪,但我看來事情並非如此!想必不用我多說,您也應該心知肚明!我剛從天牢趕過來,您是如何讓花匠寶根認罪的,那些手段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一聽這話,皇后娘娘更是氣的險些站不穩:“放肆!你居然敢頂撞母后!我才是你的生母!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淨幫著這個人說話!”

“母后!你是我的生母沒錯,但冷辰也是我大哥,咱們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要鬧到這步田地?我現在沒有偏袒任何一方,我只是實話實說,幫理不幫親!”

“好一個幫理不幫親!本宮說的話全是胡攪蠻纏嗎?!告訴你,今日冷辰若是不寫休書,休想從天牢裡將倪若安帶出來!”

“恐怕晚了,我已經派人將他們接出來了,想必這會正在接受醫治。母后你就別再白費心機了!”

皇后娘娘冷哼一聲:“呵呵,陽兒,你以為你當真能將他們二人帶出來嗎?那天牢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嗎?本宮怎會沒有設防?”

“什麼?!母后!您究竟想幹什麼?究竟要怎樣才肯罷手?!”冷陽急了,一想到若安還有可能出危險,他的心就免不了擔心受怕,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本宮已經格外開恩了!沒有要她的命便已經算仁至義盡了,你們不要太過分!”

“皇后說話何必這般咄咄逼人?”就在冷陽和皇后幾近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眾人抬頭循聲望去,只見綰曦娘娘正扶著皇太后緩步朝這邊走來,冷陽一見皇太后來了,臉上立刻露出了笑意,皇太后一來,想必若安便能化險為夷了吧。

“母后……您怎麼來了……”皇后娘娘朝皇太后行了禮,低聲問道。

皇太后笑了笑:“這邊那麼熱鬧,哀家怎麼能不過來瞧瞧?聽說辰兒醒過來了,哀家更得來看看了!”

此時的冷辰已經幾近昏迷,見皇太后來了,勉強支撐著精神,喚了一聲:“皇奶奶……”

這一句話差點把皇太后的眼淚逼出來,她顫顫巍巍的蹲下身,百般憐愛的拉著冷辰枯瘦如柴的雙手道:“傻孩子,這是做什麼啊?快!快起來!”

延祿公公聽了這話鼻子也是一酸,一邊抹淚,一邊想將冷辰攙扶起來,可跪的時間太久,冷辰的身子早就麻木了,延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