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不太喜歡他們家,凡凡家也一樣,所以我們小時候就不在一起玩,臨搬家哪一年她母親還帶著周川來過我家,聽我母親說是來提親的,想讓我和他們家周川交往交往,結果我第二天就回學校了,只見過一面。”

一聽說洪濤有可能惹上了周家兄弟,齊睿也就不耍小脾氣了,盡其所知把周家給洪濤描述了一下。但基本等於沒說,啥關鍵資訊都沒有。

“我靠,那我更得離你遠點了,不用問他們也是當官的啊,沒準還是外放的地方大員呢,這要是知道你整天和我泡在一起,還不得撕了我?他拿你和凡凡是沒脾氣,但我是個平頭老百姓,破家縣令滅門刺史懂不?”

洪濤真是發愁自己的運氣,太壞了!找個金月,結果惹上一個衛建華,勉強算個小官二代;被動的讓齊睿發了情,結果她身後還牽扯著一個周川。

那可是真官二代啊,而且城府很深,自己都看不透。自己就算有一百次重生的記憶,但也架不住人家一力降十會,就弄你了,沒理由,你能咋滴?

“嘻嘻嘻,太好了,你也有怕的時候!那以後我就天天找當官家的孩子來你這裡玩,再不從了本姑娘,我就讓凡凡她哥把你抓回去給我當壓寨夫人!哈哈哈哈哈……”洪濤是真心憂慮,齊睿是真心高興。她恐怕理解不了一個平民百姓對官員的心情,還在和洪濤瞎逗。

“你是個文化人,別整天和一個女土匪似的,你的素質呢?合算素質都是說別人的?”洪濤還真不敢確定齊睿會不會這麼幹,在這方面她確實像假小子,敢愛敢恨,比很多男人都彪。

“對了,我來的時候給凡凡她哥打電話了,他估計馬上就到。”齊睿還嫌洪濤的煩惱不夠多,馬上又拿出來一個大麻煩。

“你是我親姑奶奶,叫他來幹嘛啊!”果然,洪濤一聽說大斧子要來,牙都快咬碎了。

“凡凡是她們家的寶貝,都掉冰窟窿裡去了,萬一出個好歹的她媽媽能把我家燒了,我可不敢隱瞞。他哥哥人可好了,小時候上學的時候有男孩子欺負我們都是他保護,你怕他幹嘛?”

齊睿還是那個問題,她把歐陽天鉞當哥哥,可是別人是啥感受她就不去考慮了,或者說她根本考慮不出來,對洪濤的反應也就分外納悶。

“這是我家的鑰匙,吃喝菸酒放哪兒了你都清楚。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裡的主人,想怎麼招待你這位哥哥就怎麼招待,電視砸了我都沒意見。他什麼時候走了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先逃難去了!”

想和齊睿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麼不願意接觸歐陽天鉞是個艱苦卓絕的任務,成功與否還不確定,洪濤也就不和她廢話了,還是趕緊逃吧。

還沒等洪濤穿好衣服,院子裡突然多出一個鬼頭鬼腦的男人,他是從網咖通往小院的門進來的,可能是洪濤忘關了。這都不是關鍵問題,主要是他的頭髮,小分頭抹了二兩油,胳膊下面還夾著一個皮包。洪濤都不用看臉,就知道是誰來了,這麼復古的打扮自己只見過一個,歐陽天鉞!

“呦,你們都在啊……我是不是不該走這扇門?要不我回去重新走一遍?”看到齊睿和洪濤都站在屋門口,大斧子很是誠惶誠恐,腰都彎了,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但腳底下紋絲沒動,光嘴上抱歉了。

“大哥,周家兄弟欺負凡凡,把她推冰窟窿裡去了。你看看,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都發燒了!”洪濤還沒說話,齊睿先推開屋門出去了,很有點一家之主的風範。但隨後發生的事兒就有點幼稚了,她抱著大斧子的一隻胳膊玩了命的晃啊,晃一下說一句,凡凡從慌不擇路失足落水瞬間就變成被人謀害了。

“好好好,我一會就帶一個團去周家,抄了他,全捆到菜市口咔嚓嘍。好了,別晃了,這不是家裡,給我留點面子吧。洪先生,咱們又見面了,買賣怎麼樣?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