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衊之詞,她該拿什麼證據來證明?

皇上也不會允許楚月牙在陸修雲這個梁國來人的面前說出他的兒子自相殘殺的事情,所以若是韓恕和上官可反駁,皇上決計不會幫她,反而會將她直接抓起啦,或者……滅口。

所以,她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告訴皇上,並且要讓皇上狠狠的處置上官可和韓恕,她說過,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不惜任何代價。

“希望韓放永遠不會醒來。”韓昌隆低聲道,那笑意十足,“外界紛紛傳言,他可是本宮最大的對手呢,本宮正在想法子,要好好打壓打壓他,現在好了,有人倒是比本宮直接多了。”

“太子殿下,我會將你這番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皇上的。”楚月牙開口了,瞪著韓昌隆,“我會告訴皇上,太子野心勃勃,為了皇位甚至希望自己的弟弟去死,說不定有一天,為了皇位會做出更加駭人的事情來。”

“你敢。”韓昌隆咬牙切齒的道,“你若是說了,你全家不保。”

“全家?你覺得想我這樣在楚府的陰影下活了十幾年的人,會在意‘全家’這個詞語嗎?”楚月牙道,就算她有些在意,她也絕對不會在韓昌隆面前表現出半分來,“再說了,我覺得我爹也不是吃素的。”

“哼!”韓昌隆冷了一聲,接著突然轉向眾人,“楚月牙乃是第一個發現我七弟中箭的人,她有莫大的嫌疑,來人,將楚月牙抓起來。”

“皇上都沒有發話,太子你要越權嗎?”楚月牙也是還不遲緩的朗聲應道,讓準備上前來的幾個太子的親衛頓了頓動作,“太子殿下是不是沒將皇上放在眼中呢?”

“楚月牙,你這話大錯特錯。”開口的是韓恕,上官可現在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角,動手『射』殺韓放的可是她,不過,顯然她已經和韓恕商量好了對策,“父皇擔心七弟的安危,自然無暇顧及其他事情,太子殿下理應為皇上分憂,處理此事。”

“你住口。”楚月牙突然出人意料的猛喝了一聲,聲音極大,充滿殺氣,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剛剛她和太子的對答都還算是正常,為何賢王一開口,她便爆炸了,“韓恕,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記住這句話。”

一陣鴉雀無聲,似乎楚月牙的話中藏有深意,雖然她沒有多說什麼,可是就這一句話就讓所有人再一次陷入了思索之中,面『色』各異的交換著眼神。

是否這句話意味著,韓恕和韓放受傷脫不開關係呢?楚月牙和韓放的曖昧,全國人民都知道,她應該沒有什麼理由對韓放動手,剛剛對韓恕那憤怒得要殺人的眼神……

在看看韓恕和上官可,一個低著頭,一個面『色』慘白,方才他們……好似也沒有和眾人一切行動,上官可說要活捉一隻小鹿,兩人單獨走了。這樣想來,似乎……是有時間的,而且……還有動機,比陸修雲有動機多了。

“住口的是你。”韓昌隆雖然也聽出楚月牙的話中有話,不過他也明白這時候絕對不是說的時候,於是吩咐他的親衛,“將楚月牙先拿下,聽後處置。”

“慢。”一隻在馬上看著沒有說話的陸修雲開口了,“本宮這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人,韓太子你真是好威風。”

韓昌隆頓時矮了一截,愣了愣,考慮著是繼續保持友好態度,還是索『性』就撕破臉皮呢?

“楚月牙可在?”正在這時,從帳篷裡面出來一個總管公公,是皇上身邊很得力的人,用尖細的嗓音問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在。”楚月牙上前,看著那公公,是不是讓她進去看看韓放的情況,應該不可能,皇上沒這麼好的心,“是皇上有話要問嗎?”

“皇上叫你進去呢。”那公公道,“其他的人,稍安勿躁,各自先回帳篷去休息,若有什麼,皇上會召見大家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