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去的人少,衝著這交際圈去的人,倒是佔了大多數。

六藝院學子人人都要進入的一個詩社,其中幾乎將六藝院中家世數一數二的嫡子嫡女都集中了起來,偶然也會有才華特別出眾的庶出,與其說是詩社,不如說是一個高階俱樂部,平日『吟』詩作對有,可更多的,便是吃喝玩樂,捉弄他人,招惹是非了。

檔次提升了,自然就開始排擠身份低微的人,所以庶出的或者貧民出生的學子別說進去,不被這詩社的逮著拿來開刷就算好的了。

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行為,便是如同昨日一般送繡有鳥禽的白絹帕子,癱倒張不好的,會被人笑掉大牙,指指點點的過完在太學院的日子,甚至有受不了這種排擠和嘲諷,而退學的。

不過,迎八方中被丟了張麻雀手絹的事件,卻沒能引起當場站在楚月牙這頭的人注意,因為她的表現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甚至還有了這麼一個劃時代的決定,讓人想擔心她,都沒有辦法去擔心。

天黑,迎八方的客人少了許多,無聊的小二們便盯著角落處那五個一直在討論的人,似乎他們也打算走了。

“那麼,我們詩社的名字,便叫做翰墨詩社,成立目的,是真正的為了詩詞而存在,無論地位如何,只有有真才實學,皆可入我們詩社。”楚月牙總結道,“而入詩社的條件則是……”

“作詩好,品行好。”高燁霜點頭贊成,“由我們五個……五個……”

“叫做常任理事,對吧,月牙?”簡水柔接過高燁霜的話頭,“由我們五人***決定,少數服從多數。”

“對對。”楚月牙點頭。

“詩社的社長就是我哥,秦疏風。”秦疏落很自豪的宣佈道,“是吧,哥?”

這是楚月牙慫恿的,因為秦疏風不太願意進這詩社,可是他是一大巨頭,她不能放走的,只好用社長的位置留住他。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陪你們鬧……”秦疏風搖著頭,看著楚月牙的目光顯得很無奈,“楚小姐,泰王殿下,真的……很有眼光啊。”

幾人在迎八方坐到了很晚,討論了明日的反羞辱計劃,等最後天『色』黑盡了,這才各自回家。

關於反羞辱計劃,楚月牙、高燁霜和秦疏落顯得很興奮,簡水柔保持往常的無奈嘆氣,秦疏風不置可否。

“小姐,今晚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嬋娟一邊給楚月牙拆頭髮,一邊問道,“去簡府了嗎?嗯……那個簡大人……還好吧?”

“他好是好,不過就是有些忙碌,現在基本都在軍營中,很少回家。”楚月牙哪兒能不明白嬋娟的心思,“你就算是去了簡府也見不到他。”

“我沒有要……”

“再說,今日我們沒有去簡府,而是去了迎八方,燁霜做東,還介紹了兩朋友給我們認識。”楚月牙道,又很誠懇的轉過頭來望著嬋娟,“說真的,你和簡大哥到底想怎樣啊?”

嬋娟臉『色』微沉,沒有說話。

“算了算了,你還年輕,再等等看。”面對古代少女的心思,楚月牙還是不太瞭解的,特別是嬋娟又老覺得自己配不上簡明軒的情況下,“對了,我告訴你,我打算成立一個詩社?”

“詩社?”嬋娟來了興趣,“什麼詩社啊?小姐你終於決定不再將你詩詞才華躲躲藏藏了?決定示人了?”

“不是這樣,而是……”

“小姐,三小姐來了。”正在這時,盈香進來了,在門口道,“在東廂房那邊候著小姐呢。”

東廂房是楚月牙新修的那一排房屋,專門修了一件大氣的用來會客。

“三姐?”楚月牙站了起來,整了整頭髮,楚月琴好久不和她聯絡了,這會兒怎麼來了,“嬋娟給我準備洗澡的水,盈香你將這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