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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香酒鋪真的是香飄萬家啊!
據說這酒鋪之前是間古董鋪子,換成酒鋪也才十天左右,但生意卻已經好到天天賣斷貨。
雖說賈赦這兩間鋪子的生意很不錯,弄的大半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但另一間銀樓的生意也很不錯,只不過銀樓的生意只是在那些貴婦人之間流傳。
從古到今,女人和小孩的生意都是最好做的,為了自己的荷包著想,閒的無聊的賈赦也為自己的生意想想法子,銀樓別的不行但營銷那段賈赦以前多少是聽過的,弄個好點的包裝,挑點文雅的花樣來個限量版,這生意也就上去了。
幸虧這幾樣生意雖說不錯但卻不會好到讓人心生妒忌,京城是整個大清最繁華的地方,就賈赦那點子小生意還真是不夠看的。
當然這不夠看指的是那些有能力為難賈赦的人,說實在的,京城的水這麼深,一磚頭砸下去就有七八個大官或是紅帶子黃帶子的,賈赦這幾家沒有明面上擺出來的店鋪還真沒什麼人打主意就是了。
賈赦也不是沒想過就讓他這幾家鋪子永遠不擺在人前,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賈史氏這個死要錢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不去注意這些,早在張氏把管家權交給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打上這些東西的主意了。
史氏眼紅張氏的這些嫁妝私產已經很久了,這麼些年下來,早被她摸到了蛛絲馬跡了。
張氏的那些莊子鋪子每年的出息她都看在眼裡,她以為張氏死後那些東西就是她的了,可惜她萬萬沒想到張氏會越過賈代善這個兒子她這個兒媳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賈赦。
這讓愛財如命的賈史氏恨的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張氏即使是死了,一個孝字也能壓的她抬不起頭。
本來嘛,人死了就死了,張氏能用孝字來壓她這個兒媳婦,她這個當孃的自然也能孝道來壓制賈赦這個兒子。
只可惜啊,張氏那是在聖上,在裕親王,恭親王心裡都掛了號的人,這三個人隨便哪個人一個手指頭都能捻死她。
所以史氏再恨也只能恨在心裡,不能打半點兒主意不說,還得裝出婆婆這麼做很好,很英明,她一點兒也沒有不滿的樣子。
只不過狼有狼道,鼠有鼠道,不能讓賈赦把張氏的嫁妝私己交給她,史氏就打上了店鋪裡頭的東西了。
這不,知道賈赦的無瑕膏賣的好,史氏就讓人找了賈赦過去了。
“兒子給太太請安!”賈赦一進史氏住的榮禧堂就見隔壁寧府的賈敬的妻子許氏和幾個不大熟悉的婦人在一旁奉承著史氏。
這史氏的這番作態大概是想來個三堂會審了,搞這麼大陣仗可見是個目光短淺不著調的。
要說這個時代的女人,被女戒之類的規矩束縛的只用一句話就能概括,那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先不說這話合不合理,人不人~道的。
反正在‘人言可畏的’這個大前提之下,你一個女人精於算計且在外人面前算計終究不是好事,即使你算計的是你自己的兒子。
這個時代的人一般都是以家族的利益為優先,你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顧兒子的顏面,名聲,那大家對她的印象就很難好到哪裡去,誰家都怕娶一個拎不清的女人回來,然後鬧的家宅不寧,損害家族利益,這也就間接的影響了她孃家,和她自己所出的子女的未來,如婚事。
話說回來,史氏在這麼多人在的時候找賈赦還真是出於算計,她以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提什麼要求的話,賈赦根本就不敢反駁她。
“赦兒回來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他好了,他鋪子裡的事情我可不知情。”賈史氏笑著說道,但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麼讓人愉快了。
“看夫人說的,賈大公子可是連聖上都嘉獎了的人,對夫人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