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許傾傾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篤定過。

被告席上,許秀妍終於抵不住壓力,昏了過去。

同時,昏倒的,還有許世勳和宋佳慧。

急救車一連來了好幾輛,手忙腳亂的將許家人抬上擔架,送走了。

之前狠狠惡嘲過許傾傾的那些親友,紛紛向許傾傾湧過來,希望跟她說幾句安慰話,可是卻被趙青橙和白川攔住。

“大家先請回吧,我知道你們有很多話要對傾傾說,但傾傾現在更需要休息。”趙青橙盡職盡責的充當著許傾傾的發言人。

她看出來了,今天張豔秋的證詞對許傾傾傷害極大。

換作是她,她也無法接受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揭開傷疤。

“傾傾,我們支援你,你一定要把許秀妍那個惡毒女人告倒。”

“對,將她繩之於法!”

“傾傾,這一年多來,你受委屈了。你爸爸這個老糊塗也真是的,放著親生女兒不疼,竟然疼別人的女兒!”

許秀妍的親友團們紛紛反水,替許傾傾叫不平。

那些親友團,一大半也是許傾傾的至親好友,其中還有幾個是世勳集團的股東,也是許傾傾未來的合作伙伴。

從前許秀妍母女得勢,他們寐著良心,處處幫著那母女倆,沒少擠兌許傾傾。如今風向變了,他們自然要多籠絡籠絡許傾傾,何況,許傾傾身邊,還站著一位看著如此矜貴的男人。

許秀妍說他姓莫,在錦城,“莫”姓可是富貴的象徵,既如此,他們更不能怠慢許傾傾了。

趙青橙還要替許傾傾擋駕,已經緩過神來的許傾傾,拉開趙青橙,來到人前。

“謝謝大家,謝謝!”簡單的幾個謝字,許傾傾很有誠意的向他們鞠了一躬。

她這一鞠躬,在場的幾個親友眼睛一溼,眼淚差點又掉下來。

看來看去,還是許傾傾最懂事,可是,他們竟然罵了她一年多之久。

“你放心,傾傾,以後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支援你!”

“等老許病好了,我們就說服他把那對母女趕出許家!”

“對,趕出去!”

面對著眾親友的倒戈,許傾傾淚光盈盈,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青橙見許傾傾情緒不好,找了個藉口將他們送走了。

偌大的審判廳裡,只剩下莫逸塵,許傾傾。

一隻寬厚的臂膀落在許傾傾肩頭,她回頭,對上莫逸塵深情款款的眸。

“對不……”

“沒事了。”他突然擁住她,用他溫暖的臂膀輕輕的包裹住她。

就像一座無可撼動的城池,將所有的寒冷和傷痛擋在他的身體之外。

暖意,透過他的掌心流向她的四肢百駭。他的溫暖,有種春風化雨的力量。彷彿只要躲在他的臂彎裡,她的世界就可以永遠寧靜,祥和。

許傾傾貪戀這種溫暖,只想一輩子躲在這裡。

可是,現實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審判廳外,張豔秋的身影一晃而過,許傾傾推開莫逸塵叫住她:“你等等!”

她飛跑出去,一把拉住張豔秋的胳膊。

“說好的,我替你做證,你就得放我回家,許小姐,你可不能反悔。”張豔秋以為許傾傾又想把她送進監獄裡,緊張的說。

“張小東在哪裡!”許傾傾緊緊鉗住張豔秋的手腕,指甲幾乎陷進她的肉裡,她咄咄的問。

“這個……”

“就算你不告訴我,一旦立案,警察也會去問你!”

“那好,我帶你去找他!”張豔秋本來就恨著張小東,她巴不得將他送進監獄裡。

“我跟你一起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