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陳忠實也有幾次照面,他是一個和藹的糟老頭。上這種課的唯一後果是*高漲,極其高漲。

下課後,我去找了李漾陽,我請她去鐘樓吃十八個褶子的“狗不理”包子,之後我們去交大附近的“名典”喝咖啡,直到晚上十二點,我們才記起學校十一點半關宿舍門,也就是說,我倆必須在一起待一個晚上。於是我們在姑娘村開了房。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過夜,李漾陽顯得很緊張,也很矜持。我也是,我害怕有人以“賣淫嫖娼”敲詐我們。但是,李漾陽的身體讓我有足夠的勇氣去冒險。我記得漾陽當時問我會不會?我說你會嗎?她說不會。我說這事好像不開培訓班,得自己摸索。我第一次看到*的李漾陽,思維的停滯只是幾秒鐘的事,我開始翻身爬到她的肚子上,我那時就想,*真是個讓我提神的事情。我摩摩挲挲,漾陽卻一腳將我蹬下床,也就是說,這是一次未完成的實驗。漾陽當時罵我說:你把我弄疼了,不會,滾一邊兒去。儘管如此,我覺得李漾陽對我的感情已經從量變達到了質變,她已經正正經經成為我孔二的人了。包括後來她去上海工作,兩個月後終因思念無法解決而辭職到西安與我長相廝守,我想,她還是想完成我倆未完成的事情。這是後話。一段時間,我認為*是鞏固二人關係的最好方式。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你是我的人 第一部分(10)

最初,我與漾陽住在交大南門的劉家莊,總共不到十五個平方的小房子,我們還買了電視,操持了鍋灶,像一對小夫妻一樣過起了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夾雜玫瑰花的日子。我旁邊住著一對職教學院的小兩口,一天二十四小時睡覺,反正只要我在,就能聽見女的發出極其悽慘的呻吟聲。我想,這真是一對身體健碩、靈魂空虛的男女。那時,我們做飯時經常發現下水道被艾格尼斯·梅比爾·貝基堵住了,我想他們肯定是美國黃色錄影看多了,這種牌子的安全套只在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流行於美國。再說,*時間的長短跟安全套牌子沒有任何關係,我想他們一定是搞錯了一些事情。後來,實在覺得無法面對前來一起做飯的男男女女的我的同學,我就搬到交大二村的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與前鄰居不同的是,漾陽白天上班,我去學校,而且我們從來不採取避孕措施。今天,對於大學的美好回憶我只記得操場、逃課和漾陽。

十三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漾陽都是一個值得讓我說一說的姑娘。她的一切行為都是那麼不合常理,而又真摯得讓我如此心動。比如,一旦她熟練掌握*的各項技術環節和關鍵點後,她就再也不要什麼“前奏”之類的動作,她開始直來直去,直奔主題;比如,她在上海時,曾一天連著發三份信,雖然主題都一樣,但是她總覺得漏掉了一些重要的生活細節。她很少考慮將來的事情,以至於一段時間我倆每逢月末,就會不停地睡覺睡覺,天昏地暗。因為她的工資沒有發,我當月的生活費已花完,對付這種清苦的日子的最好辦法就是尋歡作樂。而一旦到月初,我倆便張揚起來,鐘樓,大雁塔,書院門,回民街,肯德基,錢莊,百花影城,名典咖啡,夏綠地……我們經常大包小包地往家裡帶東西,除了我喜歡的書和電影,便是她喜歡的零食,運動服,香水,化妝品。曾經好長一段時間,我是指她上班而我上學的這段時間,她都是早上做好早餐叫醒我,我吃了飯再去學校,她下班後買好菜我倆一起回家。如果我打籃球或者踢足球,她會提著大桶飲料在旁邊為我吆喝助威,我們同學認為她的服務非常到位,所以叫她“李姨”。

十四

我對學校失去耐心後,漾陽成了我唯一的幻覺。我時常想,我與漾陽是因為無知,還是因為無畏才走到一起?漾陽在我生命中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她讓我成長還是讓我墮落?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