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碩裝模作樣了一會便罷,陳漢柱還算上心,桌上菜品美酒都屬上乘,張碩便隨著他們吆五喝六的喝起酒來。精壯漢子叫唐兵,起初對幾人似有幾分敵意,不過應該也是個爽快人,看著張碩竟真的不在意那柄長劍,二人喝起酒來也從不推諉,酒倒杯乾的,大合心意,談性也濃了起來。

“張兄弟年紀輕輕的,這一手劍術可算登峰造極了!天下少有啊!”唐兵喝完一大杯酒拍著桌子叫道。

“您可別埋汰我了!我這點把戲在廖師兄他們眼裡不過是個笑話罷了。”張碩搖頭說道。

“還有這事?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你的劍法,我都以為你們在瞎吹牛了。”唐兵話雖如此說,明顯還是有點不大相信。

“廖兄弟,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來著,在你們眼裡我那個陣法真的就是一個笑話嗎?”董平終於忍不住問道。

接觸越久他越是覺得這幾個年輕人是深不可測。從鄺文珣手未沾身便將楓兒推開一米多遠而立不住腳,到小范背身秒接掉落的物件並原樣擺放整齊,再到廖凡竟似將自己劫持半空之中,騰雲駕霧般的送出了房門,無一不顯示出超人手段,再到剛才那神乎其神的長劍,如果真如那廖姓青年所說那只是障眼法,可楓兒腦袋上被剃光的一溜頭髮可做不得假,如果有人說那是年輕人略施薄懲有意為之,自己也是相信的。

但是風水陣法卻是自己一生的心血所繫,實在是不願相信竟能輸給幾個年輕人。

“董老先生說哪裡話,我那兄弟純粹是隨口一說,他所研究的方向跟你完全不同,可以說你所擅長的風水陣法他雖然能看得明白,你讓他佈置出來估計也做不到。但他是絕對不會去深入研究的,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您老就放寬心吧!”廖凡認真的對董平說道。

董平疑惑道:“難道他在研究禁法?”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對陣法一途不過一知半解,可沒法仔細跟你解釋了。”廖凡提杯往董平的杯子上碰了一碰道:“董老先生經常幫人佈置風水局,應該經常能碰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吧,我對這些東西很有興趣,特別是玉器,如果老先生有這些收藏,碰到合適的我願意高價收購。”說完舉杯一飲而盡。

張碩恍然大悟,才明白過來廖凡為啥有興趣來參加這麼個局,原來從一開始他就在打董平的主意。

“廖兄弟對古董有興趣?”陳漢柱好奇的問道。

“倒不是對古董有興趣?我對古董沒什麼研究,但是對古玉和一些古老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廖凡糾正一下說法。

“走!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咱們換個地方喝茶。”陳漢柱起身興致勃勃的說道:“順便請幾位看看我的收藏。”

“廖兄弟,你要找古董,京城收藏圈陳老可是出了名的,找他就對了。”唐兵將杯中酒抿了一口笑著說道。

“那可巧了,陳老不見外的話那是一定要去開開眼界的!”廖凡也興致頗高。幾人遂推杯而起,說笑著隨陳漢柱往外走去。

廖凡三人隨陳漢柱上了門口的一輛大g,唐兵開了另一臺車跟在後面,轉上大街後一路行了十來公里後進了一個小區,最後在一棟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看見陳漢柱的車回來,裡面兩個管家小跑著出來接過鑰匙去停車了,陳漢柱對這棟別墅顯然非常滿意,在月光下領著眾人繞了一圈,興致勃勃的介紹著。

這會差不多八點半鐘左右,這片別墅都是獨棟,每棟佔地面積都不小,前庭後院和側面聯通佈置了一個不小的花園,假山流水一樣不缺,曲折的長廊貫穿其中,倒也有幾分意境。兩棟別墅之間間隔挺遠,在這繁華的京城地界竟能看到夜空繁星點點,這是廖凡沒想到的。

別墅前有一面寬闊的人工湖,嶙峋的微波盪漾著,湖面似乎鑲嵌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