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蒼白著臉發了一會兒呆,問道:“楊晨,你怎麼知道的……”

楊晨接受了眾人的祝賀,剛準備離去,聽到婁機的話,笑著望了他一眼,說道:“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你的爆發力能和我一樣強……”

“為什麼?”婁機不甘地叫道:“你不是有幾次都避過和我對拳嗎?”

楊晨憐憫地望著他,說道:“這叫做將計就計,只有讓你以為我上當了之後,我才有機會一舉打敗你,如今看來,的確是這樣。”

婁機的臉精彩萬分,好半晌才問:“你一直不肯和我對拳,是故意麻痺我的?”

他見楊晨預設了這種說法,自嘲地笑了笑:“我還一直以為得計呢,想不到……嘿嘿,楊晨,你裝得好像,我被你騙了,是我自作聰明,自作自受,我沒有話說。不過……”

他嘶嘶力竭地叫道:“我很懷疑你平時為人處世是不是也喜歡這樣裝呢?是不是被你騙過很多人呢?如果這是真的,你這人真是太可怕了……”

楊晨冷冷地盯著他,說道:“你這樣說,有什麼目的?不外乎挑起我身邊朋友的懷疑罷了,你可真是枉作小人,人若以真誠待我,我則以真誠待人,若人以機心對我,我必十倍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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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評價自己的話倒有幾分自知之明,自作聰明罷了。不過我奉勸你,自作聰明者,必自取其辱!”

說罷這句話,轉身大步而去。

婁機臉色蒼白地站在擂臺上,望著楊晨遠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什麼,看擂的人三三兩兩散去,可沒有人理會他,顯得十分孤寂。

楊晨進入休息室,休息室內空蕩蕩的,昊星樓還沒有來,這是第一次他比昊星樓早到這裡。

休息了近一個小時,他才見到門外有聲音響起,是昊星樓。

他滿身冰霜,頭髮與衣服都被凍結,情神萎靡至極,彷彿隨時會摔倒,一進門之後,他就癱在一個構造奇怪的椅子上,動也不動。

楊晨慢慢地走近他身前,默默地凝視著他。

好一會兒,昊星樓睜開眼,嘴角逸出一絲冷笑,說道:“你想來問我有沒有贏吧?”

他嘿地笑了一聲,又說:“你看我這樣子很慘,不過,那傢伙更慘,他都沒力氣走回休息室,直接去療養室了。”

楊晨點點頭,說道:“什麼時候你覺得可以戰鬥了,就叫我!”

一個小時過去了,機器總教官來催,楊晨望了望趴在椅上沒有動靜的昊星樓,衝著總教官搖搖手。

兩個小時過去了,昊星樓仍舊沒動靜,外面有人探頭探腦觀察裡面的動靜,不過非戰鬥人員不能進入休息室,他們沒得到什麼資訊,紛紛猜測。

三個小時過去了,外面的猜測變成流言亂語,說什麼的都有,楊晨穩如磐石。

四小時後,總教官又進來了,說道:“如果再不進行比賽,天就黑了,天一黑我就要送人上去見艾絲蘇切,如果你們都不放棄,我就要憑著我自己的意願來宣佈勝利者了。”

到了這時,昊星樓才霍地睜開眼睛,慢慢地從地上站起,說道:“現在就進行比賽,我去換套衣服。”

楊晨也站起來,問道:“不要勉強,我可不想和沒有十足狀態的人打。”

昊星睛剛硬的臉龐牽動了一下,不知是笑還是不屑,說道:“放心,我從不讓自己吃虧,這次我承你的情!”

楊晨自然知道他承自己等待之情,也不多話,就說:“那好,我在擂臺上等你!”

聽到決賽開始了,觀戰的人一窩蜂地擠到現場,沒擠贏的人也圍在大大小小的影像旁。

人人表情各異,議論紛紛,楊晨聽到有人低聲說:“瞧,這傢伙真幸運,連能量場都沒參悟,竟殺進決賽。”

周圍